都督的態度,對這些人來說,皇帝韋澤陛下更像是一個符號,代表了種種正面意義的符號。但是符號終歸只是一個符號,要是僅僅靠正義就能管用的話,山西就不會鬧到這個地步了。只是一個司馬繼就能掀翻司馬平和他的那一眾黨羽麼?互相扯皮的長期經驗讓這些幹部並不樂觀。
“咱們先不用管這個,等著南京警方的檔案下來吧。”韋秀山也不想透露太多內容,官場畢竟是官場,朝秦暮楚的雖然不多,可兩邊下注的卻不少。保不準裡面就有人會把這些會議的內容洩漏給司馬平那邊去。
“另外,我們也自查一下,別弄到風聲一起,咱們的孩子還不如司馬繼呢。”韋秀山下達了穩住陣腳的命令。從這些幹部的臉上表情看得出,大家其實不是很樂觀,誰家沒有些依仗權勢的事情,雖然不至於違法,小辮子也未必就少。
“小事不許他們再幹,大事麼,我不覺得大家有什麼大事。”韋秀山只能先這麼維持局面,他已經做了自己的決斷,若是真的有,那說不得只能斷尾求生啦。當然,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就是等著局面向有利於韋秀山這邊發展。
於是事情就開始向前走,李維斯是大半夜被古樂天叫醒的。只穿著睡衣在書房與古樂天見面,李維斯聽著古樂天著急的講述著內容有限的電報文稿。這些電報容量有限,山西距離南京太遠。想了解更詳細的內容只能等火車送來的信件。即便是有限的言語,也勾勒出一幅讓李維斯相當震驚的內容。山西的軍隊派要起來逼宮啦。
看著古樂天焦慮的樣子,李維斯倒是有些風輕雲淡的說道:“先穩住山西的事情。司馬說最好不要讓南京公安局的通告檔案發到山西。這個沒錯。不過我擔心有人要把這件事鬧到都督這邊來。”
“都督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我聽說事關你外甥。”古樂天可一點都不樂觀。韋坤是李儀芳的長子,李維斯的外甥。祁紅意的長子韋睿在軍隊裡面混的不錯,大家普遍覺得韋睿容貌的確像他母親,整個人來說更接近韋澤一些。韋坤也是如此。兄弟兩人中韋睿繼承韋澤軍人部分多些,韋坤繼承韋澤學者的部分多些。總的來說都很優秀。至於兄弟兩人誰更優秀,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不同的立場下自然有不同的評論。
只是現在古樂天不想討論都督繼承人的問題,此時要討論的是都督知道了司馬平兒子胡鬧的事情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即便是和司馬平屬於同一陣營,古樂天對司馬繼的評價已經低到無與倫比。這種貨色居然敢衝撞警衛團,以都督治軍之嚴,實施嚴厲的處置並不奇怪。以古樂天現在的心境,就算是都督能饒過這個渣渣,若是以後司馬繼落到古樂天手上,古樂天也不會放過這廝。
“不要去找丁勁松。這件事和他無關,就別去難為他。”李維斯沒有選擇看似簡單的解決途徑。
“為何?”古樂天有些不解。
“這本不是多大的事情,若是把丁勁松牽扯進來,反倒弄成了大事。紀委可不是吃乾飯的。”李維斯解釋著。
“可司馬平那邊……”古樂天覺得還是山西那邊壓力更大。
李維斯覺得古樂天未免是關心則亂,他不高興的說道:“你糊塗了麼?司馬繼個熊孩子事情再打,不過是個熊孩子犯渾。聽說還是喝醉了之後鬧事。若是把丁勁松強行牽扯進來,那時候咱們誰對都督說,是我喝多了之後犯渾!”
大半夜的被叫醒,古樂天也有些急火攻心。聽了李維斯一說,古樂天也清醒過來。看似是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