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澤在安徽的時候,還用軍務繁忙為藉口,推脫了楊秀清送來的二十個美女。可韋澤現在就在天京城周圍亂轉,他還是單身一人,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若不是這個理由,韋澤倒也未必真的急著成親。
不成親是個問題,現在成親還得擔心被人抓小辮子,這可就令人極為不高興呢。
滿心鬱悶的回到齊王府,就在門口見到幾個人正在等。為首的一位是熟人,現在成為檢點的張應宸正在等在齊王府門口。見到韋澤回來,張應宸立刻面色焦急的迎了上來。
“總參謀長!我等你很久了!”張應宸急切說道。
“哦?東王讓你來叫我麼?”韋澤下馬問道。
“不,不是東王。是屬下自己有事前來求總參謀長的。”張應宸的臉色滿是不安。
“進去再說吧。”韋澤看著這位前部下的表情,只能這麼說道。
張應宸是第一個正式離開韋澤部隊的將領,雖然在道州的時候也曾有過被東王弄走上千部隊的事情,但是被弄走將領,張應宸倒是開了先河。
帶著警衛一進韋澤的大堂,張應宸立刻哭喪著臉說道:“總參謀長,東王可真的不好伺候啊!”
“啊?”韋澤沒想到張應宸竟然直接來了這麼一句。東王不好伺候,韋澤當然知道,不過張應宸跑來找韋澤訴苦,韋澤可不敢就這麼接茬。既然東王不好伺候,韋澤只能更加小心才行。和張應宸背地裡大罵東王,根本動不了東王分毫。而且有人把這話翻給東王聽,韋澤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韋澤立刻打斷了張應宸的話,“應宸。你別說這些有用沒用的話。你若是要說東王的壞話,你找個沒人的牆角自己說去。你若是找到我門上說這個,我可是不能聽你說這個。”
張應宸看韋澤的態度頗為堅決,他連忙說道:“不不,總參謀長你可別攆我走!我這次來是想請您幫我出個方案。東王覺得我在安徽待了那麼久,定然有應對安徽局面的方案。可我一直在滁州那邊,並沒有在總參謀部,哪裡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安徽的局面。可東王聽我回稟了這些之後,張口就罵!看東王的架勢,我要是拿不出方案來,他是一定會狠狠處置我的!總參謀長,你可得幫我啊!”
“安徽的方案?”韋澤不太理解張應宸的意思,“東王已經接手安徽,他要什麼方案?”
“東王覺得總參謀長你在安徽的時候攻勢很足,打得清妖抱頭鼠竄。前幾日,天候李開芳帶兵越過淮河與清妖交手。雙方血戰一場,竟然沒有能夠擊破清妖。而且看樣子李天候還吃了不小的虧。他向東王請求讓林鳳祥林天候從淮安派遣援助他。東王大怒,令我制定一個方案,讓安徽的局面能夠恢復到總參謀長統領安徽時候的局面。可我根本制定不出來,先做了一個呈上去,被東王罵了個狗血淋頭。總參謀長,還請你幫忙,天京城裡頭只有你能定出這樣的方案來了!”
看著張應宸焦慮的神色,韋澤嘆口氣,“應宸,我們在軍校裡頭都講過,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趨下;兵之形,避實而擊虛。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敵而制勝。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我離開安徽的時候不僅是我一個人走了,部隊也都離開了安徽。這可就是我們自己的部隊變化了。在宿州的江忠源這幾個月裡頭也有很大的變化。這則是敵人有了變化。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無論是己還是彼都發生了變化,你現在讓我給你制定一個必勝的策略,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真的不知道制定這個策略。”
說完之後,韋澤停頓下來。雖然韋澤覺得自己已經把所有的話都給說清楚了,但是張應宸卻依舊眼巴巴的看著韋澤,彷彿剛才的話韋澤根本沒有說過一樣。
看著張應宸的表現,韋澤心裡頭相當的不爽。張應宸提出的要求本來是韋澤根本做不到的,而且張應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