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如果不能就此先把事情理清楚,到時候一定會有人為了自保而把你們牽扯進去,那個時候你們還想把事情說清楚麼?現在老老實實把事情說清楚,那也就是個黨紀的問題。到了以後,你們覺得還是個黨紀就能定性的問題麼?”
阮希浩是徹底愣了,他真不知道韋澤的話是一種威脅,還是一種勸告。作為阮希浩個人來說,他是真的從來沒有勾結外國,出賣中國情報的想法,更沒有基於這種想法的實際行動。但是怎麼聽韋澤方才的這番話,都會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殺氣。那是毫不妥協的意思。
看阮希浩是一種還沒明白的意思,韋澤索性就把話說的更明白,“裡通外國的是叛國罪,我們對叛國者是絕沒有任何寬恕可言的。”
說完之後,也不管阮希浩是不是真明白這話裡面的意思,韋澤說道:“今天就說到這裡吧,既然阮希浩你也來了,那就在南京住一段。很多事情都需要討論,你也暫時不用急著回北京。”
與這幫上層的代表人物有了一次對撞,韋澤把政法委書記林阿生以及國安局局長耿國忠叫來。兩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但是並非針對韋澤的那種憤怒又讓他們蘊含著一種活力。
“都督,海關裡面已經佈線查出來一批人。我覺得是不是再等等,如果能夠繼續順藤摸瓜,應該能挖出來更多。”林阿生介紹著情況。
“現在主要還是內鬼,英國人沒辦法直接聯絡到我們的部隊裡面,部隊裡面的內鬼都是被政府、海關裡面的人發展出來的。我比較支援林書記的看法。”耿國忠表示著自己的贊同。
看韋澤在深思的模樣,林阿生忍不住問道:“是不是那些老同志們不服氣。”
“不服氣麼?大概吧。”韋澤只能苦笑起來。他並不認為這幫人現在就真的淪為叛國者。之所以一直沒有采取席捲的戰略,韋澤就是害怕這幫人沒了繼續提升的機會,然後領頭在國內折騰起來。設定一個未來的宏偉戰略,就是要讓大家知道未來幾十年裡面不會沒事可做,不會沒功勞可立。
不過現階段的情況比韋澤想的還糟糕些,這些功臣們已經開始有了自己的內部規則。就如他們寧肯承認內部搞情報傳遞部隊,寧肯硬挺著接受“韋澤的懲罰”,他們也不會答應以後不會這麼做。真不知道這算是一種可以挽救的率直個性,或者是一種頑固到無可救藥的封建主義性情。
想到這裡,韋澤答道:“慢慢把事情收網,從宣傳口入手,主要是從愛國主義以及對應的叛國者做比較。這些事情畢竟需要很長時間的宣傳,此次倒是個機會。”
林阿生與耿國忠都是一愣,他們雖然知道韋澤的性子,但是沒想到韋澤竟然在這等時候都沒有放棄搞宣傳。耿國忠忍不住說道:“都督,這麼搞的話會不會讓那幫人感覺事情不對頭。他們若是跑掉了,那可就糟糕了。”
韋澤笑道:“所以這次就該多路入手,在搞宣傳的同時,我們再搞一次紀律強化月的活動。這兩個月內嚴查遲到早退。內陸省份裡面雖然也會有問題,但是我覺得事情不會有那麼嚴重。主抓沿海那邊的事情就好。”
這麼一講,林阿生與耿國忠也大概有點明白了韋澤的打算。林阿生難得的苦笑起來,“都督,我們一直知道你夠寬厚。現在我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寬厚。玩各種手段,我們真比不了。”
韋澤也只能把這個當作讚賞了,他認真的說道:“我們這麼做為的是打擊敵人,如果是我們的組織內部整頓,那必須走正道才行。”
嘴上雖然這麼說,韋澤心裡面考慮的則是“必須有更多可以替代這些人的人力資源,才能比較從容的把那些不合格的人頂替掉”。現在最大的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