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別開我玩笑了。他們是等著我為人民服務呢。”
沒有人會完全為別人著想,越是地位高的人,就越不會。沈心深知道這個道理,在他所見到的人當中,或許真正能夠為別人著想的只有韋澤一個人。當然,韋澤所著想的是最廣大範圍的勞動人民。讓韋澤為某個人或者某個利益集團謀福利,現在還沒人敢如此奢望。這些人不敢打都督的主意,卻敢動沈心的腦筋。省裡面還軍隊裡面相當一部分人之所以如此期盼沈心出來當總理,沈心很清楚他們的訴求。
聽沈心回答的如此明白,韋澤微微點頭。不過沈心畢竟是沈心,他深知自己能被韋澤器重,就是因為沈心不向韋澤說謊話。到了此時,沈心也知道局面暗潮洶湧,他急需確定自己的位置。所以不等韋澤說話,沈心就直率的問道:“我能不能當總理,都是都督你一句話的意思。所以我想讓都督說個明白話,您對我有什麼安排。您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
既然沈心這麼講,韋澤思忖片刻,還是最終選擇說了實話。“我要求你做很多的工作,但是我不會讓你當總理。原因很簡單,政治必須是文官政治,理論上軍人不能幹政。至少軍人是不能作為軍隊的代表來作為總理的。這點你能明白麼?”
沈心聽了這話之後心裡面也有點失落,雖然他很希望韋澤能夠說實話,但是真心聽到這樣的實話之後,想到自己就是因為軍人的身份而失去了當總理的機會,他心裡面也覺得一陣難過。
韋澤上來雙手按在沈心的肩頭,“沈心,我現在不是以都督的身份在命令你,而是在以一個開國時候一路打過來的戰友的身份在和你談。我這麼做,不是要委屈軍隊。若是總理只是有從軍的經歷,我認為這一點都不阻止他們當總理。我是不能讓軍隊把持總理的職務。這麼講,我認為你能明白。”
“唉……”沈心長嘆口氣,他當然明白。光復軍是黨的軍隊,沈心搞了這麼多年的政治工作,親身參加的就是這樣的建設工作。他能稱為軍政首長,地位一度超過軍隊裡面的雷虎,體現的就是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權。那麼現在黨不接受軍隊來控制政府,這更是順理成章的。
確定了這個問題,沈心換了一個問題,“都督,那這次的事情您有什麼打算?”
“我對這次的事情沒什麼打算。事情走到什麼地步,我得先看了才能知道該怎麼選擇,我現在有打算也是瞎想。”韋澤收回了按在沈心兩肩上的手掌,從容的答道。
“您就沒有想各打五十大板,把事情平息下去再說?”沈心覺得這或許是比較好的解決矛盾的方式。
韋澤聽了這話之後連連擺手,“你現在還是覺得事情鬧大了不好,我不這麼看。矛盾既然出現了,就得解決矛盾。傷口化膿了,不讓膿出來,不把這個病灶消除,而且上面一通繃帶勒上,那一時半會兒看著好像沒問題了。實際上呢,那是要出大事出人命的。”
“問題是,我聽說部委和省裡鬧到中央委員會上,要在中央委員會上解決這個問題。是不是太過分了?”沈心問。
“建立中央委員會不就是要解決這種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麼?如果沒有中央委員會的裁決,還讓政府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成?我倒是覺得這次他們能在中央委員會上解決這個問題,我很滿意。”韋澤終於發表了他對最近沸沸揚揚的鬥爭的態度。
“唉……”沈心長嘆口氣,他當然明白。光復軍是黨的軍隊,沈心搞了這麼多年的政治工作,親身參加的就是這樣的建設工作。他能稱為軍政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