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區的介紹,至少在祁睿看來,作者對蒙古地區的貴族和喇嘛進行了過於莫名其妙的描寫,彷彿他們此時還是蒙古地區的統治者,至少是重要組成部分。實際上幾十年前光復軍當年進入內外蒙之時,和對待內地的情況一樣,貴族、喇嘛等封建剝削階級都遭到了革命鐵錘的無情敲擊,即便談不上粉身碎骨,至少也是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那些曾經的牧奴們翻身得解放,開始幸福的生活和工作。從此蒙古來的同志很多活躍在騎兵部隊中。他們在北美戰爭中表現的很出色,祁睿知道騎兵中有不少是蒙古八旗的後代,卻從沒聽戰士們說自己是蒙古貴族後代。
最近幾年,這種鳥人作者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在制度內越來越多。去年光復軍報裡面新來的編輯中就有幾個是這等貨色,祁睿看了他們寫的東西之後,直接告訴那幾個小傢伙,‘再這麼瞎寫就滾蛋’,結果裡面只有一個人算是迷途知返。祁睿也實現了自己的表態,讓其他幾個走人回亞洲去了。
就在這樣心情不好的時候,馬曉明給祁睿打了個電話,得知祁睿還不知道他老爹此時所在的醫院附近發生爆炸,馬曉明就把大概情況和祁睿講了講。祁睿從來不認為老爹有嬌氣的一面,確定老爹身體健康,他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可他回答的時候,老婆步然也提及聽說了此事。祁睿忍不住笑道:“沒想到你也敢關心我父親一下啦。”
祁睿知道步然很畏懼韋澤,步然的母親提起實施了二十幾年的《賤民法》就忍不住會發抖,步然也深受影響。祁睿有些搞不懂步然到底怎麼想的,這部《賤民法》與湘軍在戰爭中的殺戮相比簡直是和煦春風。光復軍也殺湘軍和俘虜的湘軍,但是光復軍從來不會對湘軍所駐紮城市的居民進行屠殺。湘軍每破一座太平軍的城池,那城裡面的百姓基本會被殺光。
聽祁睿這麼講,步然連忙辯解道:“我從來都很尊敬陛下。”
“那你就放心,我父親真的是泰山崩於前依舊面不改色。一個小小的爆炸根本不算什麼。”祁睿笑道。
步然微微一愣,她咬了咬嘴唇,然後問道:“你就不擔心有人試圖對陛下不利麼?”
祁睿對這個問題很是意外,從馬曉明那裡聽到的訊息,爆炸案完全是意外,所以他解釋道:“中央警衛團的工作都很認真,你不用擔心。”
步然完全不能理解祁睿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裡而來,一位皇帝竟然不擔心有人害他麼?韋澤可不是什麼太平皇帝,他是滿手佔滿鮮血的開國皇帝。積累了比天高比海深的仇恨,甚至連步然和步然的母親這種親戚都曾經被韋澤制定的政策傷害過。難道韋澤真的不怕麼?
第586章 應對矛盾(十二)
時遷低著頭走進一個很普通的樓道里面,這是非常常見的七層樓房,在民朝的城市中,這種樓房正在全面頂替掉那種四層樓房。
按照約定的方式敲了三遍門,時遷站在能讓大門上那個貓眼看到的位置。從門裡面傳出些非常輕微的悉索聲,聲音停下了。這些細微的聲音變化讓時遷彷彿能親眼看到屋裡面的人從裡屋走來,靜靜站在大門後,從貓眼中向外窺視的全過程。
又過了片刻,房門開啟了。時遷閃身進了門內。房門一關,門鎖一插上。一雙微暖的手臂就從後面抱住了石謙。石謙微微一笑,他很喜歡來這裡,和其他那些樓鳳相比,這一家妹紙的長相其實沒什麼了不起的,身材也只能算馬馬虎虎。
但是時遷喜歡來這裡,樓鳳的屋子一看就是做生意場所的屋子,不髒,卻有種難以形容的漫不經心。這家妹紙的住處佈置非常溫暖,整體上未必就好的異乎尋常,卻有著用心的感覺,總讓時遷覺得有種類似家的感覺。
“走嗎!”妹紙從背後抱著石謙,推著他走。
“想我了麼?”時遷笑道。雖然知道這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