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深不一樣了,好似他和傅煬中間那條無法跨越的鴻溝消失不見。
完全不像是自己記憶中那個又土又老的養殖場老闆。
她呆的一瞬,瞧見男人走到副駕駛位,拉開車門,彎下脊背,朝著車內伸出手。
一隻細白的手從中探出,被男人緊握掌心。
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她的視線當中。
周越深小心翼翼的將車內己經大肚子卻依舊明豔驚人的司念從車裡攙扶下車,眼底滿是寵溺,仿若珍寶。
司念似乎埋怨什麼,可林思思什麼都聽不見。
她只感覺整個人渾身如遭雷擊,血液倒流,僵首原地。
難以置信的望著兩人走進公安局,首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像是被人當頭一棒回過神來。
那、那是司念?
司念懷孕了?
怎,怎麼可能,周越深不是說過不要孩子的?
上一世她不屑周越深,不上他,所以兩人都是分房睡,周越深別說和她親暱,就是連話都很少。
悶不吭聲的性子讓她越發討厭。
也徹底斷了和他過日子的念想。
可如今,他和司念卻走出了一個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幸福人生。
憑什麼?
司念她憑什麼?
憑什麼和誰,她最後的結局都是幸福的。
林思思嫉妒得的幾乎發狂了。
她以為司唸的下場肯定會比自己的更慘的才是,就算是周越深喜歡她,那她也永遠不會有孩子,只能給人當保姆。
而傅煬只是暫時不喜自己,日後只要她努力,根本就不用擔心,總歸會比司念過得好。
可她費盡心思的做了這麼多,最後司念卻依舊過得幸福。
周越深更是開著豪車,穿著昂貴西裝, 一副成功人士的裝扮。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明明努力的一一首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可為什麼努力得不到回報,而司念卻什麼都不用做就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一切?
……
“啊秋~”
司念剛走進局子,就連帶了兩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誰罵我了?”
周越深哭笑不得,“難道不是因為冷嗎?”
他將手裡的拿著的披肩給她蓋上,“小心著涼。”
司念撇嘴說:“肯定不是著涼,我有經驗,一般我打兩個噴嚏,肯定就是有人罵我了。”
周越深:“”
兩人一同進了局子,這會兒司父和張翠梅臉色難的坐著。
一旁幾個人言語激烈:“是他們給我們錢讓我們做的,不關我們的事,要怪只能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