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外長,所有黨和國家的領導人都在為這個已經接近100%確定的方向而激動。沈心知道這個制度若是確定,他自己的命運就無可改變。所以思忖一陣,沈心索性跑去找韋澤。
“都督,您接下來是怎麼安排的?”見到韋澤後,沈心率直的問道。
韋澤看著很輕鬆,語氣也很輕鬆,“沈心,我今年65歲,假如我還能再活10年,我就75了。那時候你肯定還在世,這時候就有三位主席在世,即便我死了,大家也不會覺得民朝改變特別大。要是我更能活,活個15年,活到80歲去。那時候民朝就有四位主席在世,大家見得多了,心裡面會更加安定。你覺得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沈心思忖片刻後,忍不住苦笑道:“我可沒有您這麼樂觀。”
“這不是我樂觀,而是人們都有適應性。一件事情見多了,就會覺得天經地義理所應當。剛出來火車的時候,還有北方的農民覺得火車是怪物,為了避免怪物作祟,他們割了好多草放到鐵路上祭拜呢。哈哈。”說到後來,韋澤忍不住笑起來。
沈心還是苦笑。那件事他有印象,正應為那樣的事情出來之後,民朝才在民間搞了些試執行階段請民眾免費乘車的事情,親自參觀了火車乘坐了火車之後,人民群眾對火車的接受度大增。雖然道理非常類似,可沈心總不好意思說,這天下可不僅僅有人民,還有各種野心家與亂臣賊子呢。
見沈心還是憂心忡忡的模樣,韋澤收起笑容,正色說道:“沈心,我本以為在北美戰爭結束後,會出現一大波的亂象。現在看,我錯了。很多困擾政府的民間問題隨著耕地的擴大而解決。一個人種五畝地和一個人種兩百畝地完全不同。種五畝地的民眾有很大空間不鳥政府,種一百五十畝地的民眾就必須和政府緊密結合。你肯定能理解問題何在。”
沈心見韋澤有考校的意思,他連忙答道:“種五畝地,小農經濟的成份高。種一百五十畝地,如果不能以生產資料的角度去看問題,那一定會賠的很慘。用生產資料的角度看問題,就必須和政府進行非常有效的溝通才行。”
韋澤對沈心的看法很滿意,他正色答道:“趁現在的社會壓力不大,趕緊把制度問題理順。現在遇到的問題還算是單純,若是社會矛盾起來的話,任何一個小問題就會把非常多的矛盾給糾纏到一起。那時候的難度就不是當下可想的。沈心,你是國家主席,對這個國家有義務。在這些時候,承擔起來。”
被韋澤這麼一講,沈心只能苦笑。他當然知道自己面對何種困難,並非沈心對國家沒有盡忠的意思,以前韋澤都督可是為難道甚至考慮過讓兒子祁睿接班的可能,沈心還記得韋澤那時候的為難。那時候沈心有為國盡忠不顧自身的覺悟。可韋澤沒幾年就變得這麼樂觀,沈心覺得裡面對這樣的落差無法接受。
“都督,我會盡力。不過您說的制度化,有沒有一個大概想法?”沈心問。
“我想,能不能進行隔界選拔。你們這一屆的同志不是選拔下一屆,而是對下下一屆的同志們進行選拔。從優秀的年輕同志中間找出一定數量優秀人才出來。把他們選入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未來十年中,他們的工作表現能否得到中央的認同,靠的是他們的實力。總的來說,我們黨內民主制度不能被破壞。在這種大事上,只要不讓大家有立竿見影的切身利益,我相信同志們還是會盡量做出負責任的決定。”韋澤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沈心。
沈心最初沒有想明白,卻也不想去否定韋澤的看法。事前不明白,執行過程中越來越覺得精妙,這是大家普遍的感受。沈心稍微記了個筆記,然後就回去反思韋澤的建議去了。
在北京,大家關心的是政治問題。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