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處理完了清軍的事情,對地主士紳們說道。
士紳們這幾天的除了看被殺的清軍之外,就是看著殺清軍的太平軍在地主士紳面前耀武揚威。這些人早就被嚇得不輕,得知韋澤終於允許地主士紳離開,這些人都是如釋重負。
“跪!向齊王行禮!”負責管理這些地主士紳的太平軍軍官大聲喊道。
數百地主士紳們紛紛跪倒在地,雖然太平天國的禮儀制度中不允許叩頭,負責管理地主士紳們的軍官也反覆向地主士紳們說過,然而這幫人一跪下之後,很本能的向著韋澤叩頭行禮。
韋澤也懶得糾正這些事情,他揮揮手,然後起身離開。不久之前,地主士紳們也曾經跪下,不過那次跪下之後基本沒人向韋澤叩頭,而且不少地主士紳還是不太服氣的。而現在韋澤如同皇帝下朝一樣大搖大擺的消失在地主士紳面前的時候,地主士紳不僅沒了牴觸情緒,而且還都有如釋重負的感受。
六安城的教軍場燈火通明,此時雖然已經快六月,不過山區溫度總是比較低,燈火映照下,地主士紳們的臉色都比較白。方才韋澤一聲令下,除了精通草書的書法大師滿清總兵音德布之外,其他十餘名清軍將領被通通砍了腦袋。這震動比任何事情都更觸動了地主士紳們的情緒。
若是韋澤殺的是普通士卒,別說殺了十幾個,就算是殺幾千士卒,對這幫地主士紳也沒有任何真正的影響。地主士紳若是從軍,他們自然是去當軍官,絕不可能從士卒開始幹起。所以士卒階層在地主士紳眼中等同農民階層,被殺的再說也不會對地主士紳們有任何的觸動。
然而韋澤方才公開說,他會繞過士卒,卻不會繞過軍官。唯一饒過的一位軍官,竟然是位著名的草書大師。沒文化的地主們知道自己寫不好字,而有文化的地主士紳格外清楚想混成一個公認的書法大師,只怕比考進士還難些。而韋澤殺戮軍官的堅定態度,讓地主士紳們兔死狐悲的感到了格外的不適應。
不過地主士紳們非常清楚,韋澤此次就是要向地主士紳們示威。來參加的地主士紳深知自己首先拉不起數千人的隊伍,即便拉起如此規模的隊伍,也不可能有官軍的戰鬥力。連官軍都被韋澤如此輕鬆的殺了上萬人。地主士紳們還是覺得自己最好老老實實的等機會。所以韋澤讓他們散了,哪怕是心裡頭再不爽,與會的地主士紳們都是如蒙大赦,紛紛從地上爬起身來急匆匆的離開了教軍場。
韋澤離開教軍場之後直奔總參謀部,他的公務可是非常繁忙的。總參謀部在戰後正在高速執行著,首先一條就是此次的繳獲甚多,需要對其進行全面整頓。和春所部的全部輜重都被韋澤繳獲,這包括了上萬支火槍,上萬套清軍軍服,數萬斤火藥,數千斤鉛子,數十門大小火炮,上百的抬杆,以及從清軍戰死者身上繳獲的物資。想把如此龐大的物資整理清楚,總參謀部的工作可不輕鬆。
見到韋澤進來,阮希浩連忙給韋澤拿來了一張表格,韋澤接過來一看,是這次的戰鬥基本資料統計。和春這次帶領了12165人左右,得到統計的結果是打死以及俘虜了12000餘人。基本上和春只帶著他的親隨部隊逃走了,其手下各部隊從指揮官到士兵基本都被打死或者俘虜。
見韋澤看得津津有味,阮希浩帶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總參謀長,這次讓和春逃出了包圍圈,實在是我們的失誤。”
韋澤笑著擺擺手,“我們制定的戰略是殲滅何春所部,而不是殲滅和春本人。這和春又不會撒豆成兵的本事,只要他的部隊基本都給解決,有沒有能解決和春,那只是個添頭而已。”
見韋澤如此表態,阮希浩終於鬆了口氣。輕鬆下來之後,阮希浩問道:“這些繳獲的物資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