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範銀鈴竟然能夠使用‘冰魄十三式’,還有一套劍法,絲毫不遜色於咱們冰雪宗的鎮派劍法,他們師父到底是誰,竟然懂得這麼多武功。
黃偉清面露難色,道:“二師兄,你就不要問了,我自有打算。”他向水牧笛道:“水姑娘,請相信在下,我絕口不提,這是咱們的約定。”水牧笛本來正在做思想掙扎,但聽他如此一說,竟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正在此時,黃偉清手好像被人抓住了,那是一雙亂糟糟的手,骨瘦嶙峋,上面長了不少凍瘡,忽然又是‘漬漬漬’的聲音,眾人看去,卻是一個精瘦的老頭,臉上髒兮兮的,兩抹鼠須,糟糟頭髮,身上五顏六色的爛布棉襖,好似從未曾洗過澡,他向桌子邊靠了一杆破旗,上面寫著:神算天定,他摸著黃偉清的手臂,讚歎道:“好筋骨。”他看向黃偉清的臉,摸了摸,喜道:“好面相。”
黃偉清大吃一驚,急忙抽開手,撤開身子,問道:“老人家,你是誰?要做什麼?”那老人神色一正,笑道:“在下乃神雀上人,道號靈穀子,我看你面相清奇,骨骼神異,是個好材料,要不要拜我老人家為師,學習占卜星算之道,你眉頭腫脹,印堂發黑,眼冒紅光,不多時恐有大災降臨,若拜我為師,自然可以消災解難,日後定然福運不斷。”
凌三賽喊道:“老闆,叫人打出去,什麼人都敢進來,成什麼體統。”黃偉清見他樣子,心道:你自己都這般落魄,如何讓我福運不斷?他素知這些街頭算命的人不過來此討些生計,雖然也有不少有著高深大見的人,但現在他自己都這般田地,還有什麼多說的?
靈穀子冷冷一笑,道:“俗人粗鄙,本人懶得和你計較,若你們不信,我可算上一算。”凌三賽道:“那好。”他指著黃偉清:“你說說他叫什麼名字?”這靈穀子恐怕是這天頂城的‘老騙子’,若說是他和無雲,恐怕是認得的,而黃偉清第一次來這裡,無論如何他也是不知道的,除非他真能算出來,有通天徹地的本領。
靈穀子捻起鬍鬚,口中唸唸有詞:百聖歸位,通天有靈。緣來緣去,皆是天定。出,你。“他指著黃偉清道:“你叫黃偉清,萬劍城人士,如果我說的不錯,你父親在萬劍城地位不低。“
眾人不解,無雲、水牧笛和黃偉清皆是一驚,讚歎道:“先生果然厲害!”凌三賽一愣,道:“雲二哥,他說對了嗎?”無雲道:“自然是對的,不然我們也不會作此表情。”
靈穀子斐斐然的微笑,說道:“怎麼樣?黃偉清,你可願意跟著我走?我看你非俗世中人,莫要為此耽擱了前程。”黃偉清卻搖頭道:“不然,在下仍是要走的,上人盛情,在下萬分感謝,不過無福拜上人為師,見諒!請先生尋得有緣人,再細細商議不遲,在下的行程早已定好,拜謝了。”他朝靈穀子鞠了一躬,語氣突轉沉重,對無雲道:“二師兄,若有緣,我們再見。”
靈穀子面露疑惑,問道:“我有一聯,你可回答否?”黃偉清道:“先生請說。”
靈穀子道:“敢問前路何為歸?百鬼莫行。”黃偉清答道:“心憂去處非歸處,不問前程。好了,先生,二師兄,我要走了。”靈穀子點點頭,眾人不解其意。他又道:“二師兄,無月囑咐我,你自己要好好保重。二師兄,一定啊。”又轉身對水牧笛道:“好了,我們走吧,二師兄。”他加重了語氣,道:“告辭了!”說罷,他又連著咳了幾聲。
無雲默然,道:“恩,你自己也好好保重。”水牧笛道:“你不要緊吧?”黃偉清這幾天來一直咳嗽著,身體似乎並不大好,見他仍然要跟自己上冰雪宗,死而無悔,她倒是有些後悔了。
兩人走出店後,無雲回到原位坐下來,連著悶了幾大碗酒,凌三賽道:“雲二哥,他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話說剛才那個小子不會是有什麼大背景的人吧?咱們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