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提起過一次,但並沒細說。”宮千靈道:“那好,我給你說說,我和你師孃是發小兒,當初第一次見你師父時候……”宮千靈將所有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說了整整一個時辰,這大概是她這一輩子說的最多的一次了。
無玉訝道:“原來有這樣的事情,宮姨你是說以前你和師父有一段感情,只不過師父選了我師孃……你到頭來還是沒能忘了師父?”他雖知道這件事情,但這麼詳細還是第一次聽。
宮千靈“啊”的一聲,道:“我怎麼跟你說了這麼多?呸,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無玉笑道:“宮姨一直都冷冷淡淡的,現在真是把我當朋友了,師父昨日才說我和他亦師亦友,宮姨也算是我半個師父,以後我和你也是亦師亦友。”
宮千靈道:“你師父跟你說起過我麼?”
無玉道:“他說他對不起你,宮姨,你為什麼一個人在山裡住著?”
宮千靈道:“當初餘風和周師兄冒險救了我,不過我也脫離了玫瑰堂,我並不想回家,便找了個山林,在上面建了房子。”無玉道:“聽師父說在並臨城,離師父他們有多遠?”
“遠倒是挺遠,大約幾百裡的路程,稀國雙環城在玉成國北側,而並臨山在銀豐國的東南,兩地隔了大半個金銀玉地帶。”宮千靈道:“若你沒事想出去走走,卻不能去遠了。”
無玉道:“那可太好了,我以為又要過著在無為山的日子了。”
宮千靈道:“你們在無為山怎麼過的?”
無玉搖搖頭,嘆氣似的道:“當初在無為山可真是憋屈,一年難得出去一次,而且周圍都是沼澤,若沒有師父師孃指引,我們決計是難找到去的路的。”
宮千靈道:“好了,咱們別聊這麼多了,周師兄他們該是回來了。”她耳中聽得前面一陣喧鬧,低聲細語聲音傳了過來,有人往這邊來,無玉轉過頭去,恰好看見周琴和秦桐,招呼道:“你們回來了?”看宮千靈時,她已經進了艙內。
秦桐道:“無玉,你怎麼在這兒站著?田叔叔在前面喝醉了,發酒瘋呢。”
周琴道:“對啊,娘讓我們看看宮姨在不在。”
無玉道:“在,在,我師父在幹什麼?”
秦桐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你們一起出去,而田叔叔卻是一反常態,在前面甲板上與那些船工們豪飲,你卻是默默站在這兒,真是好奇怪啊。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周琴笑道:“定然是的,不然無玉大哥不會不跟著田叔叔一起。”
無玉道:“我得去看看。”
秦桐道:“還是別去了,田叔叔正在吟詩,他和那些船工脫了衣服,說要吹風呢。”
周琴紅了臉,道:“他們喝的很歡快啊,爹爹正在勸呢,看那樣子,肯定少不了一頓爭吵。”無玉苦笑道:“我這師父,倒是想著一著是一著。”
秦桐笑道:“這或許就叫俠士風度,不拘小節,把酒臨風,灑脫愜意。”
無玉道:“這種事情讓我師孃知道,那可不得了了啊。不行,我還得去看看。”
秦桐道:“我們可不去了,你要去自己去吧。”“好嘞,我去看看。”說罷,無玉快步朝著前面走去。
周琴兩人無奈地搖頭,推入簾子,敲了敲宮千靈住的艙房門,道:“宮姨,在嗎?我是琴兒。”秦桐道:“我是秦桐,宮姨,您在嗎?”
宮千靈坐在艙內,雖然有幾步走廊,但幾人說話他還是能聽清的,便道:“琴兒,秦桐,你們進來吧。”兩人進去,宮千靈端著茶杯坐著,周琴一把摟住她道:“宮姨,你怎的不打個招呼就回來了,若不是爹爹瞭解你,我們都以為你失蹤了。”
“我只是在那裡面住的煩了,吵吵鬧鬧的,煩人的很,所以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