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我的朋友。”
“哈哈。”獨孤朗將手探向田餘風腰間,田餘風這次沒有再躲,他拿起系在腰間的玉佩,道:“這是我獨孤家的雙環青魚佩,如果你不是玉香的夫君,她會將這個給你?本來這個是我和玉香她孃的定情信物,後來給了玉香,當她把這個東西給哪個男人時,便是認定了他,你還說不是我獨孤朗的女婿?剛才我所說,不過是要考驗考驗你,想不到你反應這麼激烈,你倒是回答回答我,為何這樣?”
“是這樣?”田餘風暗自嘀咕,剛才想起來,的確有些過於衝動了,但他不會隱瞞,道:“獨孤伯父,實不相瞞,我曾經經歷過死亡,所以我十分愛惜自己的性命,當誤會你要取我性命時,我就有些失控了。”獨孤朗點點頭,徒然,臉色大作,質問道:“你知道我摩頂廟喜歡殺人,你還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難道你就不怕嗎?”田餘風面不改色,道:“我有一說一,既然你們要殺我,我也只能認了,我惜命,但並不懼怕死亡,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會束手就擒的。”
“既然如此。”獨孤朗嘴角掀起一絲冷笑,田餘風緊緊盯住他,神經緊張,如果一旦有變,他會立即出手制住獨孤朗。
“哈哈。”好一晌,獨孤朗又大笑起來,伸手突然抱住田餘風,有力的拍著他的肩膀道:“很不錯的小子,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這份膽氣很不錯。”“伯父,你這是?”田餘風問道。獨孤朗放開他,直視他的雙眼,田餘風也看過去,卻發現他死氣沉沉的眼裡竟然神光異現,暗道:獨孤伯父當真不是一個平凡之人。
“膽氣是不錯,但還得有本事,天魁。”他側過臉喊道。紫色披風閃過,天魁已經到了堂下,拱手道:“獨孤兄,有何吩咐。”獨孤朗道:“你是玉香的大師父,我想試試這個小子的武功,我手無縛雞之力,你就代勞一下吧。”“是。”田餘風很奇怪,問道:“手無縛雞之力,難道伯父不會武功嗎?”而獨孤玉香卻咬著銀牙,暗道:你還叫伯父,正是個榆木腦袋。獨孤朗絲毫不在意,道:“是不是很奇怪,我的確是不會武功。”田餘風點點頭:“是很奇怪。”獨孤朗笑道:“這無傷大雅,這世界靠武功是一種手段,靠這裡。”他指了指腦袋:“也是另一種手段。”
“田餘風,閒話少說,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天魁走到堂外空曠地,冷聲道。田餘風有些猶豫,問道:“在下只當是和天護法切磋,剛才多有得罪之處,請獨孤伯父見諒。”獨孤朗手靠在椅子上,道:“可以,你放心,無論輸贏,你剛才說救你朋友,既然你是玉香的朋友,我會盡力幫你的。”
“爹爹,你?”獨孤玉香嗔道,沒想到獨孤朗也跟著田餘風說兩人是朋友關係,獨孤朗朝他眨眨眼睛,示意她看兩人打完再說。獨孤玉香無奈,只得沉默地點點頭。
“好,我就和天護法切磋切磋。”田餘風大笑一聲,他現在正是感到體力充沛,一身力量無處發洩,直接跳到了堂下空地處,與天魁雙目對視。天魁身材比較高大,是個鬍鬚稀少的中年男人,略微一動,骨節噼裡啪啦作響,田餘風暗道:看來是個外家高手。
“小心啊。”獨孤玉香喊道。天魁哼了一聲,道:“小姐放心,我不會傷他的。”他不知道,其實她是叫自己小心,田餘風本來就內力不錯,現在得了獨孤敗天的功力,自然非天魁能比。
突然,堂內走進來一個黑衣人,他走到獨孤朗身邊,低聲絮叨幾句,獨孤玉香一心撲在兩人的切磋上,倒沒注意他們說什麼。“好,請他們進來。”獨孤朗先是驚愕,後又是高興的道。“是。”
此時,兩人還未動手,天魁手裡一前一後架住,而田餘風雙手垂著,並沒有作什麼架勢。天魁見他臉上表情雖然沒有孤傲之意,但氣定神閒,便以為田餘風看不起自己,怒道:“狂妄!”腳下‘轟’的一聲,手中的拳掌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