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由他們自己解決,走,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談一談。”法子通拉著獨孤朗,進了後堂,此時天魁也退出了大堂,不知往哪裡去了,現在,只剩下兩人。
“不錯嘛,居然能夠贏了我大師父。”獨孤玉香搭住田餘風的肩膀道。田餘風有些不好意思,道:“這都多虧了當初爺爺傳功,不然我也贏不了天護法。”獨孤玉香嬌聲道:“你還好意思叫爺爺,剛才你管我爹爹叫什麼來著?”“伯父啊?怎麼了?”獨孤玉香狠狠掐了他一下,將他衣服上灰塵拍去,道:“你看看你,我跟你說的你都不記得,我爺爺是你爺爺,我爹爹自然你也得叫爹爹,還有著個雙環青魚配,你可要好好保管住,對了,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要送給我?”田餘風撓撓頭,道:“獨孤伯父就是獨孤伯父,我怎麼能叫他爹爹呢,而且你說的什麼話,我大半真是不記得了,獨孤姑娘,我真的不能娶你啊,我的家遠在東大陸,如果在這邊成婚,我怎麼向我父親和家人交代?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樣根本不合禮法。”
“禮法?當初你掀開我面紗的時候怎麼不講究什麼禮法,江湖中人,你理那些混賬規矩幹什麼,爺爺承認了,我爹也同意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獨孤玉香緊緊抓住田餘風的手,大聲道。田餘風嘆了口氣,道:“你爹承認,可我爹呢?”他只盼著天高路遠,事事無邊,獨孤玉香能夠放棄這個想法。獨孤玉香沉聲道:“你爹,好,那到時候就隨你去見見田叔叔,得到他的承認,然後我倆就會北大陸成婚。”
說到此處,田餘風沉默了,他倒真的有點喜歡這姑娘了,不過,他還從來沒有成家的打算。突然,獨孤玉香又道:“我知道,你還念著那個叫做藍蘭兒的小賤人,等一等她來了我非得教訓教訓她不可,如果她識相,就離你遠遠的。”
突然,獨孤玉香抱住了田餘風,田餘風驚道:“獨孤姑娘,你快放開。”獨孤玉香卻大聲道:“風哥,我要和你一輩子在一起,你說過了,你這輩子可只有我一個女人啊。”她的聲音靡靡,似乎有道不清的纏綿悱惻,甜蜜情意,原來他那個四師父黃煞除了武功,也喜歡玩弄聲音技巧,獨孤玉香跟他學了很多,當初在摩頂廟也用過嚇唬田餘風,現在用出來,效果卻出其不意的好。因為,此時,藍蘭兒已經站在了田餘風背後。
她本來見到田餘風興高采烈的表情頓時被這一句話打破,臉色無比陰沉,眼淚驀的一下流了下來。“田餘風,你就是這樣待藍姑娘的嗎?”田狼突然厲聲喝道。田餘風聽到聲音,連忙掙開,向後望去,眼裡說不出的高興,喊道:“蘭兒!”說著想要去抱她。
“你幹什麼?”田狼伸手一攔,道:“你這個薄情寡性的人,想幹什麼?”田餘風問道:“田狼大哥,你這是做什麼?我見了蘭兒,高興啊。”獨孤玉香得意地看著他們,見藍蘭兒淚流滿面,心裡十分高興。
藍蘭兒一顆心全在田餘風身上,看向田餘風,也想去抱抱他,但看到獨孤玉香那張並不遜色自己又十分得意嬌寵的臉,心裡便十分傷心,她終於明白當初宮千靈這麼討厭華連辰了,這世間男兒,多是薄情之人,不過,想起與田餘風的以往,她還是硬不起心腸。
“哼哼,高興,你自己高興自己的,藍姑娘為了你已經兩天滴水不沾,而你倒好,卻在這裡抱了個姑娘快活,你說說,你對的起她嗎?”藍蘭兒哭道:“田狼大哥,你不要這樣說風哥哥。”她也不是糊塗的人,知道或許這只是獨孤玉香的詭計,剛才田餘風的樣子手足無措,她與田餘風生活兩年,關於他的每個動作表情想要表達什麼,大抵都能猜的出來。
“你怎麼能夠這麼傻。”田餘風湊過去,田狼見藍蘭兒也走了過去,嘆了口氣,也不再阻攔。田餘風撫著她的小臉,感覺蒼白了許多,她的身體如同受驚的小鳥,一顫一顫,田餘風頓感十分心疼。藍蘭兒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