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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小子,你死定了!”包符正拿著刀對田餘風喊道。
白淨人道:“董公子,在下趙明,是一個無名之輩,不過,現在我們卻是朋友。”董辰星當然知其意,點點頭,笑道:“趙兄,久仰大名,說的不錯,這個小子猖狂,仗著手中一點點武功,需要一點點教訓。”田餘風滿臉不屑,猖狂?田餘風自問自己從來謹慎無比,哪裡都沒有一點點猖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雖然這並不是什麼罪名,總之,自己又成了眾矢之的。
田餘風冷道:“包先生,我敬重你是條漢子,在下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區區小事,又何必掛在心上?”
此時,能少一個敵人是一個,在趙明眼中,他看到了殺意,而包符正只是一種想要出氣的情緒,而同他們而來的李金,雖然看著自己,但眼神中卻沒有殺氣,手也沒有動一下。
包符正道:“無仇是真的,但你今天讓我丟盡面子,我包符正何時受過此等氣?”說著,他大叫了起來:“來,讓我再領教領教。”
田餘風擺手,道:“包先生,如果你覺得我於你有愧,待來日我設宴宴請足下,向你賠罪,如何?雖然小子現在是籍籍無名之輩,但對於承諾,我從未違背。”他暗忖這三人雖然一起,但未必同心。
“當真?”包符正眼中精光一閃,其實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如果田餘風能夠賠罪,而且能夠結識這等未來大有可為的年輕人,豈不是一件美事?田餘風點頭,包符正神色故作思慮,好一晌才道:“好,看你小子心誠,今日我便不與你動手了,不過你也甭想讓我幫你。”
趙明一見,急了,道:“包兄,他便是那個手裡攥著雙環青魚佩的田餘風,北海明珠的關鍵可就在他手中啊。”
“哦?田餘風?”包符正想了一會兒,揮了揮大手,道:“我都答應他了,今日不與他為敵,我老包雖然是粗人,但信義二字卻無論如何不能違背,莫說鑰匙,就算北海明珠現在在他手中,我也不會再出手了。”
田餘風道:“包先生信義之人,在下佩服,來日一定交個好友。”
包符正大笑道:“這些天北大陸街頭巷口全是你田餘風事蹟,古道莊一戰,這麼多高手,竟然留不住你,英雄出少年,我也佩服的緊。”
“我也佩服!”李金仍然肅立,開口道。
田餘風朝他微笑點頭,他有預感,此人應該不會朝自己出手,而且這個人的武功,絕對不在包符正之下。
董辰星見如此,道:“田餘風,你真的認為今天你能夠進入古道莊或者逃出去嗎?只要我一聲令下,便會有我董氏山莊的人趕過來。”
田餘風淡淡地道:“你敢嗎?如果我猜的不錯,現在古道莊外面可不止你董氏山莊一隊人馬,你們一動,必定全部動,到時候,我落入誰的手中,那就不一定了,而且說不定,我隨便找個勢力,將鑰匙交入獨孤伯父,到時候我看你董氏山莊就明目張膽的去搶吧?你們不怕,難道你們身後的勢力不得考慮考慮嗎?”
“你,知道?”董辰星小聲道,心裡暗道不妙,田餘風逃出去幾天,似乎將所有事情都弄清楚了,現在的形勢似乎越來越複雜了,兩天前來了南宮家族的人,而且帶人的來頭不小,董宏山也不敢輕舉妄動,但今天申時一過,燒莊卻也是勢所必然,到時候,必有一番強烈爭奪,他們的目標便是將獨孤朗等人逼出來。
獨孤朗似乎早就料到有此,在寶客殿裡足足儲存了一個多月的糧食,而且外圍有不少機關,全是九年前諸葛落花精心打造,諸葛落花兩年前過世,除了獨孤朗,便再也沒有人懂這個機關的執行,整個環莊都是一體的,所以,只要他們不出來,外人基本上不可能攻擊進去。當初設計這個時,早已準備好箭矢幾萬支,一旦硬闖,瞬間便是會被射成透明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