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我,便是他們幫裡的人可能都很少見到他,他可以說是南部宗派裡面最神秘的一個人了,誰也不知道他是哪個,但誰都對他十分忌憚。”
範銀鈴和黃偉清面面相覷,想不到通海幫名字普通,卻是如此一個了不得的勢力,幫主更是神秘無比,兩人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黃偉清看向坐在閣樓四周的人,總共有四路人馬,李彎坐在一處,張顯坐在一處,還有一處是個披著狐裘大衣的男子,不斷咳嗽著,周圍不少人伺候著,還有一處是個相貌威嚴的老者,他時刻盯著整個茶樓內,眼中精光不斷閃現。
這些人馬,顯然都是大有身份的。
張顯喊道:“魏二伯,請你開始吧。”魏嵐微微一笑,單手一招,便有人送上一面小鑼,一個紅布包裹的鼓槌。旋即,他身邊閃出八個人,神色肅然,手掌環嘴。魏嵐點點頭,敲了聲鑼鼓,喊道:“可以開始了。”
那八人齊聲喊了起來:“玉盤彀中水淺淺,相見和情燦融融。攜手英豪千里會,共踏雲中浮生夢。”喊完畢,八人齊身退下,魏嵐上前一步,喊道:“上第一件寶物。”
喊話剛畢,眾人圍坐的中間一個人影飄蕩過來,是個黃衫女子,嬌美盈盈,赤著雙腳,踩在剛鋪好的紅毯上,似乎房上有人操控,光線被集中到了中間,她手裡託著玉盤,盤裡一個盒子。她喊道:“魏長老,寶物帶到。”魏嵐點點頭,道:“開啟吧。”
那女子巧手抹上,將盒子緩緩起開,介紹道:“這是產自南大陸箜名山的絲玉翡翠,細膩華美,此玉生暖,暖生陽,此玉雖晶瑩剔透,但又屬於陰物,所以,這是個陰陽調和的寶物,不僅美觀,若時常佩戴,可以延年益壽,若給予女子,那也能夠駐容養顏,實在是不可多得之物。”
眾人一片譁然,在場之人,都是有些身價之人,雖然不排除有人湊熱鬧的。有人問道:“請問有何憑證?”
“老夫已經鑑定過了,此玉的確難得,是上佳之品。”坐在閣樓之上的老者說道:“這玉石發掘於箜名山之巔,卻又生於陰面,地脈屬陽,如此陰陽相濟,經過多年,才生出這麼一塊玉,實屬難得。”
“原來是葛先生,你這麼一說,看來此玉應當是寶物無疑。”黃偉清接著微光,看去,事左首一個少年打扮的人發話了。這葛先生喚作葛去錦,是南山派的長老,同時也是玉盤會的名譽供奉,在這一帶,十分有名,尤其是對於玉石等東西的研究,很少有人比得上他。
葛去錦道:“多謝左少爺誇獎,此玉極為難得,魏嵐,宣佈起底價吧。”
魏嵐點點頭,微微一笑,大聲說道:“絲玉翡翠,起底價六百兩。”範銀鈴嚇了一跳,道:“這麼一個東西就六百兩了?”黃偉清笑道:“這還只是開始,不過既然是拍賣,它的最終價格恐怕還得翻上一番了。”紀勇點頭道:“這玉盤會向來很多勢力都是重視的,雖然路程遠,他們都趕了過來。”他指了指左邊遠處的一個白衣女人道:“那個人應該是冰雪宗的人,不過她為何不去閣樓上坐我就不知道了。”
兩人循著他看的方向看去,有兩個女子坐在桌子旁,神色清冷,縱使在這微光之中,也如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黃偉清搖搖頭,心中想道:範姑娘只是外表清冷,內心卻是如火般熾熱,而這兩個女子恐怕是冰山,冷若冰霜,或者說那是一種對人性的冷漠。他不斷搖頭,暗自可惜,這冰雪宗選了這麼多美若天仙的女子,卻把她們個個訓練成沒有人性的女人,真是一種悲哀。
兩人是看不清的,看清了也不知道,當初在無缺山,帶頭那個白衣女子也是在場的,便是冰雪宗現在年輕一輩最出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