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阿燕道:“你……你是誰?”司空玫幾乎快哭了,道:“說啊,他到底怎麼樣了?”阿燕嚇了一跳,說道:“一直沒醒,不過只是發汗,沒有別的事情。”
司空玫道:“我……我是他的朋友。”阿燕道:“你是來看他的嗎?七公子讓我照顧他。”謝天磊抵在門口觀望,道:“小玫,師父……師父雖然沒有生命大礙,但是……但是……”
司空玫喝道:“但是什麼你說啊,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唉。”謝天磊有些不甘願:“他……他內力一點不剩,已經武功盡失了,現在身體虛弱,需要好長一段時間靜養,甚至……可能……可能成為廢人。”
“什麼!”司空玫說話一下哽咽住了:“你說,到底怎麼回事?”謝天磊進來,將事情統統說了一遍。
司空玫聽後直叫:“不可能,不可能,淳大哥根本不會這等法子。”謝天磊氣道:“什麼不可能,世界上這樣的偽君子還少嗎?”司空玫道:“我去找他問個清楚。”
“等等!”梁不澤已經站立在門口,道:“你不能去鬧!”
司空玫道:“為什麼不能?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也配來管我?”
梁不澤道:“淳花贏和我十一妹就快成婚了,你要算賬日後再說,這時候可不行!”
“是嗎?”她神色陰沉,道:“別人顧忌你大梁府和方火教,可這並不關我的事情。無玉已經是奇人居的人,殘害同道,那也是觸犯了奇人居的戒令,我也有權清理門戶。”
梁不澤喝道:“我可不是奇人居的人。”司空玫神色凜冽,道:“你是想動手嗎?”
她話未說完,謝天磊覺得寒氣逼人,退了開去。梁不澤神色不變,道:“雖然我打不過你,可這是我大梁府!”“對,這是大梁府,容不得你亂來!”這時,走進來兩個模樣年輕的中年人,大約三十來歲,氣息都是高深莫測。
司空玫神色一變,道:“大梁府太乙雙劍麼?”這兩人是大梁府的高手,名為陸文,康講義,兩人師出同門,都擅長使劍,因同修習一門太乙劍,聯手之時少有人可以匹敵,故合稱'太乙雙劍'。
司空玫冷道:“你覺得我會妥協嗎?梁不澤,莫說他們,就是你父親來了,也不敢對我出手。”
陸文道:“司空小姐,我們不好對你出手,但事關重大,也只能得罪了。”“好!“司空玫大喝一聲,雙掌一擲,拍向康講義,寒氣沖天。陸文眉頭一皺,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只能防衛了。”手中長劍揮出,兩道劍氣齊齊劃過,將掌力抵消了去。
陸文道:“二小姐果然好功夫。”剛才他和康講義同時出手,才抵擋住司空玫的掌力,只是這麼一招,可見她內力精深,超過兩人。
其實她也無心和大梁府的人發生衝突,不過現在無玉昏迷不醒,總是要去討一個說法,旋即一招'百步穿山'攻向梁不澤,梁不澤見來的急,將刀橫切,去搠她的手,逼她退開。司空玫手掌到時,梁不澤只覺寒氣撲面,這比他想象來的快很多。
司空玫不敢硬逼,後面陸文和康講義也攻了上來,和梁不澤纏了兩招,她大喝一聲,急向門外奔去。
陸文輕喝:“得罪了!”手中長劍微微一轉,劍光大作,又聽得破空聲傳來,康講義的長劍脫手,極速的朝司空玫的手掌射去,她驚疑之下,只好退了。梁不澤見狀,連揮數刀,把司空玫逼回了房內。
四人對立而視。謝天磊卻出了好一身冷汗,剛才那電光火石一般,若是讓他來接,恐怕已經死了千遍萬遍了。
司空玫道:“幾位好沒道理,我要出去,難道你們把我關在這兒不成?”陸文笑道:“司空小姐要出去可以,但是不能往淳公子那裡去,若你答應,我定不相阻。”梁不澤道:“放不得她走。”司空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