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名現在又在什麼地方。他道:“杏姨,難道總主招攬這些人來不是為了給我……”他不敢提‘提親’二字,只道:“他們想借我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公孫叔叔……他在利用我。”
符杏臉色有些蒼白了,道:“這些人之中,有狡詐奸險的人,有狠辣無情的人,狼狽為奸在一起,能做出什麼好事,所以我們四人覺得那封信,說的的確是千真萬確,只不過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總主要這樣做,這些人又怎麼招攬過來為他所用的,總主一向嫉惡如仇,但這些都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我們奇人居是見一個殺一個的,如今……唉……”無玉聽此,大為震動,看來棍兒的調查和猜測恐怕不是空穴來風,公孫銳可能真的是瞞著奇人居很多人,也許是他不信任的人,暗中做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符杏溫婉的臉上忽然出現一絲慘狀,道:“咱們這四令這些年來,人手一直被調離,袁大哥的青龍令,以前有上百人,現在只剩下區區二十來人,其他三令都是如此,那些兄弟,都不知道調離到哪裡去了。這奇人府,如今是越來越凋敝了,只是外人不知,我們四人勉力維持,才不致讓外人懷疑。”
無玉道:“你們四個令主是奇人居的中流砥柱,難道公孫叔叔連你們都不信任,這些事情他瞞你們幹什麼?”
符杏道:“其實他比誰都多心,當初分派人手的時候,便是防了我們一著,我們令下所有人其實他都可以暗中調派,只是那些被調派走的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好似從這茂安城消失了一般。”
無玉嘆了一口氣,道:“想不到還有如此……”他這話不知從何說來,符杏要問,無玉道:“我知道了,放心,我絕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符杏道:“《天火冊》非同一般,若是被盜,到時候司空家雷霆震怒,奇人居會被直接夷為平地也未可知,他瞞著我們,恐怕是不打算要這個基業了。”她話鋒一轉,道:“我聽說你是神秘奇仙使的弟子,他是什麼看法?”
無玉嘆氣道:“我若能見到師父,那才好問他,聽說他已經不見了,誰也找不到他,我師孃也尋他不到,公孫叔叔也在找他,卻沒一點訊息。”他忽然神色一動,道:“杏姨,可否讓我看看那封信?”
“你懷疑是你師父寫的?”她轉而嘆氣,道:“不可能,週二哥認得他的字跡,說這和他寫的完全不同。”
無玉笑道:“這倒是不難,我師父這人怪的很,他寫明信用右手,寫暗信用左手,我見過他寫左手,所以讓我看看,可能還認得。”符杏大喜,道:“若是他在,恐怕我們要阻止總主走錯下去,那就容易多了。”說罷,去拿了信來,跟她來的還有袁桓,無玉看了信,大喜道:“這正是師父的筆跡。”
符杏來時候都跟袁桓說了,袁桓道:“那太好了,你可否請他出來一見?”無玉搖頭道:“他脾氣怪得很,不想見的時候誰也不見的,若要見他,除非等他自己出來。”
符杏道:“明日你要走了,咱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必須在七月二十那日之前阻止他們。”
袁桓沉思一會兒,道:“要不咱們當著總主面公佈這個猜測,勸一勸他。”符杏道:“若他信得過我們,便不會瞞著了,奇仙使大人況且如此,更何況我們?這恐怕……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總主在奇人居一向被眾兄弟視若天神,若是被人知道,恐怕咱們奇人居……還怎麼立足於世?”他又道:“真不知道總主要幹什麼,司空家族一向與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要招惹呢?他真的是不顧咱們這麼多兄弟嗎?”
符杏道:“恐怕信得過的都被他帶走了,剩下的都是信不過的。”袁桓重重嘆氣,道:“我早該知道的,當初我部下那麼多好手,現在辦個小事都還拆東補西的,唉……”符杏道:“無玉,真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