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三子,平時作威作福,不是個好人。”
諸葛兆道:“老闆,怎麼樣,三萬兩。”
賈維卻是猶豫了,但還是叫道:“穗穗,把令牌拿出來。”
賈穗穗卻是躲到範銀鈴後面,道:“爹,這怎麼行?這是江茵姐姐給我的心意,咱們不用也不能把它賣了啊。”
諸葛兆的跟隨道:“小姑娘,你想想,三萬兩銀子,可以買多少個你們的店?”
賈穗穗道:“多少個我也不賣!”
“呸,醜八怪,諸葛公子看上了,賣不賣也由不得你了。”
賈維怒視過去,無玉喝道:“嘴巴總是不乾不淨的!”
那跟隨道:“嘿,小子,我說你膽子挺大,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你們這些外頭來的鄉巴佬,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範銀鈴身子一個閃動……
“啪!”的一聲脆響,那個跟隨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打的他暈頭轉向,他罵道:“我C你們祖宗十八代,敢打老子?”他剛要拔劍,一柄寒鉤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步刑殺道:“嘴巴最好放乾淨點,這是銀豐城,卻不是你們為非作歹的地方。”
諸葛兆不忿道:“為非作歹,哼哼,招兒,去叫人來,把這店給我砸了!”
“是!”說罷,一個跟隨風也似的跑開了。
那被打的跟隨冷笑道:“等著,你們死定了,我不信你敢殺我!”
“你不信?”步刑殺眼中寒芒閃過,他雖然在連安寺住過,但出身步王寨的他殺人從來不含糊。
“等等,步刑殺,不要衝動。”範銀鈴道。步刑殺哼的一聲,收回了手。
那跟隨叫道:“你殺啊,我就不信你敢……”“咻……”他覺得嘴裡進了什麼東西,但那感覺一下子又沒了,又想要罵,便表情奇怪的叫了起來:“哎呦,這這這……”他忽然手不往身上抓,道:“怎麼這麼癢,哎呀好癢啊。”
司空玫偷笑起來。
諸葛兆幾人問道:“浮兒,你怎麼了?”
“癢,哎喲,好癢,快給我撓撓後背,哎呀,癢死我了。”他一直在身上抓來抓去。諸葛兆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無玉看向司空玫,低聲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司空玫道:“這叫生生死死粉,剛才我趁著他說話時候用內力融到水裡給他吃了,看著吧,有他好受的。”
另兩個僕從幫他去撓,誰知越撓越癢,皮都抓破了還不止癢,諸葛兆也不笨,道:“是誰做的?”
剛才要買牌子的黑衣人笑道:“可不是我。”
另一個身材高大的僕從指著步刑殺道:“肯定是他們。”
步刑殺道:“你看到了?”
諸葛兆有些不耐煩,道:“掌櫃的,給句痛快話,賣還是不賣?”
賈維道:“賣。”賈穗穗叫道:“!我不賣。”賈維勸道:“穗穗,這可是三萬兩啊。”賈穗穗道:“三十萬我也不賣,這是江茵姐姐的心意,能夠送,但不能賣。”
黑衣人讚歎道:“好一個堅持原則的少年巾幗,在下佩服。”
諸葛兆道:“不賣?好,你們等著。”
無玉驀的一笑:“等什麼?”他眼神一使,和步刑殺同時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左一右就拿住諸葛兆。
那兩個跟隨道:“你們幹什麼,知不知道他是誰?不想活了啊?”
“放開公子,放開!”忽然外面闖進一隊人馬,帶頭是個青年,神態傲慢,他道:“你們幹什麼?”
諸葛兆喊道:“侯衛長,救救我,這些人是外面來的,不懂規矩,我跟他們說了兩句,不僅對我手下下毒手,還要打我。”
“是嗎?”那青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