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私人恩怨的地方。”
曹正道:“臭小子,你是太玄宮什麼人?”
譚中道:“我只是普通的弟子,但是這幾位都是我們大小姐的貴客,你最好放尊重點。”
範銀鈴冷道:“兩個窩囊廢,憑你們兩個也敢找我報仇?”
曹正心道:“太玄宮大小姐,難不成是江人彬的女兒,這可不好惹啊,不過這女人當初砍了我一劍,此仇不報非君子啊。”曹顯道:“大小姐,哪裡來的大小姐?哼,範銀鈴,我們打不過你,但是有人收拾你。”
範銀鈴輕蔑地道:“哦?是誰?”
“好大的口氣。”忽然從左躥出一個少年出拳打來,疾如風火,快若電閃。
“你們!”譚中大喝一聲,用出一招“封鎖諸天”抵禦,但這少年出手極快,角度極刁,劍勢未發,手臂麻木,脫劍出手。
他來勢不減,拳風直衝範銀鈴面門,範銀鈴還沒出手,步刑殺銀鉤晃出,道:“我來會會你!”
他的銀鉤左邊一出,便封鎖住了少年的來勢,那少年一驚,道:“還不錯。”徐退幾步,步刑殺的銀鉤從頭蓋去,少年身子一側,手臂一展,往步刑殺腹部掄去。
這拳法來勢極為奇特,步刑殺也是暗自道好,這小少年武功可真不是蓋的。
兩人左纏右鬥,打了幾十回合也不分上下。
曹顯喊道:“小師叔,你一定要幫我們報仇啊。”
“永輝,住手!”從宮門方向走出一行人來,當頭是個老者,正是胡伏。後面三個中年人,五六個神采飛揚的青年。
那少年道:“這人武功不錯,不過我可沒出全力。”他一閃到譚中身邊,從他手中搶走剛拾起的長劍,道:“接劍一用。”
搶去一劍插入,絞入步刑殺的銀鉤,道:“讓你看看我三枯宗的劍法!”
只見長劍翻轉,從中刺入,步刑殺措手不及,急退開去。
少年卻不再起劍,道:“這是化云為風。”
步刑殺走復再上,道:“原來是枯劍宗的高手,我還沒領教過,好,再來!”
銀鉤射光,疾掠如火。
兩人再鬥一百回合,枯劍宗眾人剛才雖說,現在卻又不阻止了。曹正曹顯心中卻是暗自叫勁。
步刑殺越打越覺得不支,這少年劍法極為奇怪,不過也不稀奇,心道:“傳聞枯劍宗劍法動中有靜靜中有動,收發絲毫沒有痕跡,這小小少年都有如此造詣,果然不同凡響。”
範銀鈴也道:“枯劍宗劍法果然有獨到之處。”
那叫永輝的少年道:“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敢欺負我這兩個師侄。”
步刑殺掠過一劍,喝道:“不要得意!”左手一落,復又取出一把銀鉤,道:“我可很久沒和人這樣打架了。”
永輝閃過,笑道:“好樣的,想不到是用雙鉤,這麼說剛才你還讓著我咯?”
笑歸笑,但他出手更加快了,步刑殺接住,道:“那咱們就再試一試。”
兩人鬥了幾個回合,胡伏道:“這兩人打出火氣來了,無聲,快去阻止他們。”
一短髮青年凌空而出,道:“永輝,這位兄臺,住手。”長劍直刺,恰好頂在兩人的武器中間,他手臂一震,兩人見此急忙收手,各退一邊。
永輝道:“陸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陸無聲道:“你們打來打去都不分勝負,又不是非要分出高下,何必再鬥?再說這是太玄宮,永輝,可得有點禮貌。”
步刑殺道:“這位兄弟小小年紀武功高強,在下步刑殺,佩服,佩服!”他這也是對陸無聲說的,他能夠在兩人交手的電光火石之間出手製止,這份劍法,絕對比這少年高出不少。
陸無聲道:“在下枯劍宗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