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建冷笑道:“有什麼誤會?哼,去死吧。”
感覺到他動了殺機,範銀鈴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劍已出鞘,擋住兩人的攻勢,說道:“停一下!”
兩人見此,都是收手,木飛揚道:“這人定是通海幫的奸細來此打探訊息的。”
秦宗受了一刀,忍住痛叫道:“奸細,誰是奸細?哎喲……下手真狠。”
木飛揚道:“臭小子,真正的特使都來了,你裝什麼裝?”
鄒謙也是個心細的人,古建雖可信些,但他的語氣卻很少有一種和氣,句句話都很小心,況且這個秦宗雖沒有令牌,但也知道暗號,所以,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秦宗道:“真正的特使?難道還有一個?”
古建道:“在下乃是真正的駐南特使,閣下就不用偽裝了。”
秦宗笑了笑:“你有何憑證?”
木飛揚道:“特使哪裡有你這樣輕浮的小子?一定是假的。”
秦宗點頭道:“哦,原來我年輕就是假的,我看這範特使也比我大不了多少,難不成也是假的?你說牌子,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古建一拂衣袖,哼道:“你是什麼人?”
秦宗笑道:“在下秦宗啊,兄臺難道就不記得了,這位兄臺真有趣。”
鄒謙道:“你說你是特使,又有什麼證據?”
秦宗想了一下,說道:“我還真沒什麼可以證明自己,不過我來這裡也是接到暗號,這還能有假。”
木飛揚道:“所以你是冒充的!”
秦宗道:“這位兄臺好不講理,如何我又是假的,叫那位特使給我牌子看一下,如果牌子是真的,我也無話可說,我就是假的了。”
鄒謙道:“你認得牌子?”
童歌謠道:“你若說不是,那我們也無法分辨啊。”
秦宗道:“還有範特使在此,我想辨認一下細節,我想你問沒有仔細看過,對吧?”
範銀鈴點頭道:“剛才匆忙,我的確只看了一眼,大略應該是真的。”
秦宗笑道:“大略是不夠的,特使的令牌都是很有講究的,對吧?”
範銀鈴並沒否認,拿出自己的令牌。
秦宗道:“怎麼樣,這位特使,能否讓我鑑定一下,這裡的諸位都是高手,我想憑我的武功,連你也打不過,你也不必怕吧?”
古建神色頗有變化,道:“有什麼,給你。”
“多謝!”
秦宗又接過範銀鈴的令牌,說道:“好了,我先看看啊。”他盯著牌子看,眾人不知幾何。
好一會兒,木飛揚不耐煩的道:“你看完沒有?”雖然他認定秦宗肯定是假的,但也不敢太過造次。
秦宗笑道:“忙什麼?我看完了,還給二位吧。”
鄒謙道:“你看出什麼沒有?”
秦宗搖頭道:“兩塊都是真的。”
木飛揚臉色突變,勃然大怒,一手揪起秦宗,道:“好小子,不僅騙我們,還來消遣我們!”
範銀鈴覺得奇怪,秦宗說是沒看出,但他臉上卻沒有一點慌張。
古建冷哼:“看來咱們需要把他料理了。”
秦宗忽然大叫起來:“饒命啊。”
眾人都感覺措手不及,秦宗忙掙開木飛揚,向古建告去,道:“特使,你可得饒我一命啊。”木飛揚只道秦宗要對古建不利,喝道:“狗賊,哪裡去?”匕首向著他背後掙去,古建也一時覺得秦宗要攻擊他,忙拔出刀來,秦宗身子往下一躥,躲了出去。
木飛揚叫道:“讓開。”
古建一哼,刀路一變,格開了匕首,將木飛揚擋飛了出去。
木飛揚頓時覺得半條手臂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