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被推開,門框上撲簌簌落下一些積灰來。窄小的房間裡積著兩張辦公桌和三四張椅子,凌亂的檔案疊的山高。那兩疊厚厚的檔案紙之間,冒出一個人頭來。那人提著一支筆,額上染著汗,手底下壓著幾張薄薄的紙。有些褪色的證件照和黑色墨跡,散落在紙上。
麻美在一地凌亂的檔案裡找到了落腳之處,在他面前的黃色塑膠椅上坐了下來,推了推自己更換過的厚厚圓框眼鏡,說道:“我是麻美。”
“……從體檢報告來看,你因為視力的原因不能再繼續從役執行任務。”那拿筆的人在手下的紙堆中翻找著麻美的檔案,一邊找一邊問道:
“你更喜歡去哪兒?去火影辦公室擔任文職?去忍者學校擔任教師?還是待業?待業拿到的補助很少,可能只能養活你一個人。……戰後負傷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