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香港人的口頭禪,笑著道:“這可是民國初年的原漿勾兌的,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釀出來的新酒。不過話也說回來,這清雲春喝上去味道確實不錯,這廠子怎麼會辦不下來呢?”
朱傑搖頭道:“現在酒廠是越開越多,清雲春的釀造工藝複雜,成本相比其他的小酒坊都要高,人家賣一兩塊的,清雲春賣五六塊,而且鄉下人喝酒主要就是圖個便宜,味道不味道也不太講究。碰上我爸這個人老腦筋,堅決不肯簡化工藝,降低成本,釀出來的酒銷不出去,酒廠自然就垮了。”
鄔抗美也嘆氣道:“其實清雲春這酒味道確實不錯,以前我也經常喝,後來市場上就找不到了,原來是酒廠倒閉了,真是太可惜了。”
“自己喝的酒倒是沒問題。鄔經理你如果喜歡,下次我回老家的時候給你帶幾箱,高度的低度都有。”朱傑道。
“那真是太感謝朱隊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直接去買也行啊!”鄔抗美笑道。
“都是自家釀的,還買什麼呀!”朱傑連連擺手道。
趙文龍心裡琢磨了一下道:“既然老爺子承包了老窖口自己釀酒,那弄點到我店裡來賣,象這種原漿要是還有的那最好,一定能賣出大價錢。”
朱傑有些為難道:“老趙,不瞞你說這種民國初的原漿不過十來壇,數量極少。不過十幾二十年的倒有幾百壇,但味道可就差多了。”
趙文龍想了想道:“啥時候你帶兩壇來嚐嚐,只要味道有這的一半,我估計買個幾十塊一斤沒問題。”
“一半肯定有的,味道最多也就差個兩三成。如果真能賣到幾十塊一斤,那可真是太好了,不但能把那些積壓是原漿都處理了,而且按照一比五勾兌,釀出來的新酒也不愁銷路了。來來來,老趙,我替我家老爺子謝謝你,敬你一杯。”朱傑頓時高興道。
“老趙,你既然對這酒感興趣,不如連酒帶廠買下來不就得了。”李睿笑著道。
“把酒廠買下來?”趙文龍愣了愣,“難道讓我改行開酒廠啊?”
“開酒廠有什麼不行?”李睿開了一瓶低度清雲春往碗裡倒了一點,品了一品,砸吧著嘴道:“這新酒的味道也不錯,我看這酒廠倒閉問題是出在營銷方面。象這種味道的酒,好好包裝一番,再打打廣告,低端酒賣個二三十塊一瓶,高檔起步五十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朱傑一聽顯然被嚇著了,張大了嘴巴,“李睿,沒搞錯吧!就這酒還能五十起步?以前瓶裝不過五六塊一瓶,散裝的才兩三塊一斤。”
“所以我說問題就出在包裝和營銷上面。”說著李睿拿起那瓶一看就是用劣質玻璃瓶的酒瓶,上面也沒蓋子,就用了一個木塞子,“象這樣的包裝根本就上不了檯面,現在可是商品經濟時代,原來那種酒香不怕巷子深早就過時。你包裝不好就不能吸引別人的眼球,上不了檯面;你不打廣告,別人就不知道有這種酒,所以這是一個綜合營銷的問題。老趙,待會你留點酒帶回去給俞美霞嚐嚐,再跟她說說這事。據我所知這位俞小姐可是搞市場營銷的高手,你如果能讓她幫你出出主意,或者直接把她拉進來的話,我看這酒廠說不定就是個金娃娃。”
“真的?”趙文龍被李睿說的一愣一愣的,其實他心裡也早就有些心動,就沒想到有李睿說的那樣玄乎。
什麼真的?假的?這酒只要味道過的去,剩下就是靠包裝和廣告,上輩子收視率最高的ccAv上面充斥著全都是白酒的廣告。
李睿也沒理他,轉頭朝朱傑問道:“如果把沙溝酒廠買下來,你估計得多少錢?”
朱傑也被李睿搞的有些發矇,估摸著道:“酒廠的產權是鄉政斧的,他們早就想甩掉這個包袱了,如果你們想買,我估計他們歡迎還來不及呢。說到價錢,除了庫存的酒能值個二三十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