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含金量十足的身份,但是陳朔愛低調,高調的人除非有大本事,不然一般都活不長。
當然,低調並且有大本事的人,可以活的長長久久並且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見陳朔亮明身份。大漢微微點了點頭,法國人可不會動不動就鞠躬,那你得在他們餐廳的侍者那才能享受,大漢沒有向陳朔鞠躬的意思,陳朔也樂得這般隨性,把行李遞給大漢。便跟著他走出了候機大廳。
“我家主人正在車內等您。”幫陳朔把行李放到車內,大漢指著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語氣恭敬:“也祝您在巴黎玩的愉快,尊敬的客人。”
黑人大漢帶著自己的行李開著車離開了,陳朔轉身往凱迪拉克走去。一位白人司機走出來幫陳朔拉開車門,待陳朔坐進車內。才輕輕的關上車門。
車後座早已坐著一個身著白色休閒西裝的歐洲男人,五官立體,稜角分明,更讓人驚豔的是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深邃如汪洋大海。
“內森,感謝你的盛情款待。”陳朔伸出拳頭和男人碰了一下:“原本沒準備打擾你,不過想想我們也已經三四年沒見了,我很想念你酒窖裡的那瓶葡萄酒。”
“哈哈,鬼斧,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蛋這次來不懷好意。”內森哈哈大笑,原本斯文的外表立刻暴露了其真實性情:“放心,法國人對朋友永遠都是熱情的,美酒會有,美人也會有,鬼斧,我有太多的問題想要知道答案了,天哪,你怎麼會成美季集團的少爺了,我的老天,你必須好好跟我說說。”
對於內森,這個玩世不恭卻異常天才的變態,陳朔和他非常的有共同語言,一個身手恐怖,一個其智如妖,五年前,陳朔免費幫內森幹掉了三個想要他命的人後,內森便欠了陳朔一個人情。
在首爾的那次金融狙擊戰中,人情已經用掉,但他們依然是朋友,在國內的一年坎坷,陳朔依然借用過內森的經濟力量和恐怖的金融手段,惺惺相惜,這個世界能作為知己的人很少,兩個不同膚色的人能成為知己,更加的不可多得。
“這次來巴黎是為了什麼?”搖晃著猩紅的葡萄酒,內森品了一口問道:“單純的只是旅遊?”
微笑著搖了搖頭,把酒杯放到桌上,陳朔開口道:“就好像以前一樣,我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是答案還沒有找到,這次來,我就是為了找一些屬於我的答案,有些人想要我死,裡面的水很深,我想一勞永逸。”
“需要我幫忙嗎?”內森笑道:“巴黎可是法治社會,一些陰暗的地方,作為巴黎的好公民,責無旁貸。”
“我不想給你惹麻煩。”陳朔搖了搖頭。
“沒人能找我的麻煩,除非是我自願的。”內森不滿的看著陳朔:“我愛冒險,瘋狂迷戀那種心跳的快感,就好像我的哥哥一直想要我死一樣,每每化解危機,我都會獲得那種讓人心醉的快感,陳朔,不要小瞧我。”
“最近巴黎進來了一些人,很厲害的人。”內森意味深長的看著陳朔:“膚色很雜,但大都來自中東,陳朔,你玩的很大。”
陳朔笑而不語。
“要是我真的吃不消,會請你幫忙的。”陳朔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結束了這個話題,吧唧了一下嘴巴,微笑道:“這可不是我五年前喝的那種。”
“我得讚賞一下你的味蕾,確實不是。”
住進酒店後的少女時代很忙,報道上很好聽是來征服巴黎,但是誰都知道只是來走個過場,在某個或許挺有名氣的節目中表演一下露個面,說實話這活挺輕鬆,都是出道四五年的老人了,自然不會太過擔心。
“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已經打扮的十分完美的崔秀英看著鄭秀妍。說道:“今晚據說隔壁街有個遊行晚會,很熱鬧。真的不去?”
埋頭玩電腦的鄭秀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