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牙切齒，都會變成最甜蜜的折磨。
真好。
“小姐，這位小姐，你的銀行卡。”
林溫暖剛跟上去，那侍者倒是急急忙忙追上來，這個餐廳本來就不是很大，這人一喊，自然是驚動了不少的人，抬起頭來就朝著這邊投來注目禮，慕霏這才想到自己忘記拿卡，只能硬著頭皮轉身去拿，不想側頭的時候，正好就掃到了一道深沉且火熱的視線，直直逼向自己，越發讓她方寸大亂起來。
她心裡暗罵著自己真是沒用，不是討厭他麼？
這兩天一夜的，如果不是拜他所賜，自己還會連睡個覺都變得這麼困難嗎？
現在就算是見到了又怎麼樣？
反正她沒什麼話和他說的！
慕霏咬著唇，一個勁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大概是真的和秦亦崢處的時間有些了，明顯是不見最初的時候，那個男人一個眼神手勢都會讓自己手忙腳亂的嬌羞樣，不管心裡是如何的翻江倒海的，臉上倒維持著最基本的鎮定和冷漠，連那掃到的一眼，都快速地移開。
結果侍者手中的銀行卡，她卻是在第一時間拉著林溫暖就走。
結果那侍者遞著一張消費清單，和銀行出來的對賬聯，動了動唇，想說，還需要籤個名的。
“簽名？”
耳邊忽然傳來低沉的男聲，侍者愣了一下，轉過臉來就見到秦亦崢單手插著褲袋站在一旁，視線落在了自己手中拿著的單子上。
侍者下意識點點頭。
秦亦崢將指間的煙送到了唇邊，含住，這才伸手，“我來籤。”
“……”對方顯然是不理解。
這種簽名，雖然一般都是持卡人隨便畫畫而已，只不過就是做個證明，但這個情況……是不是不太好？
秦亦崢顯然是看出了侍者心中的詫異，笑了笑，直接就拿過了那張單子，順勢拿過黑色的筆，行雲流水在上面簽了一個“秦”字，將單子遞給侍者的時候，他低聲說：“她是我女兒的母親，有資格籤沒？”
侍者，“……當，當然。”
心裡卻已經完全是傻眼的狀態，當然認識這人是秦亦崢，可他……有女兒了？
剛剛那個女孩子……是女孩兒吧？看著好年輕，給秦亦崢生了女兒了？
“把其中一張單子給我。”秦亦崢說。
那侍者有些木訥地抽出了另外的一張單子，機械似地遞給了這個男人。
韋落進來餐廳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不過她剛剛到，自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秦亦崢已經收起了單子，見到了韋落，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兩人坐下，男人面色平靜，眉宇間的神色有些寡淡，“先說正事吧，說完再點東西吃。”
這話並不是詢問的口吻，韋落今天過來的時候是精心打扮過的，沒想到這會兒對面的男人卻壓根就沒多看自己一眼，剛剛掃到自己的時候，也就是匆匆一瞥。
她覺得自己今天很漂亮，這段時間在東遠的表現也不失水準，慕霏的事沸沸揚揚鬧了這麼多天了，也不見秦亦崢有任何明顯的舉動，現在香港專案的完整設計圖自己已經徹底做出來了，以前是他們3個人的工作，她幾天的時間，一個人做完，難道不就是說明了，自己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說，都比那個慕霏出色？
所以今天秦亦崢讓周秘書來告訴自己，中午來這個餐廳的時候，她花了整整一個多小時來盛裝打扮。
可現在……
這個男人以前的確是有些高深莫測，但也不至於對自己冷淡成這樣，儘管那時候他也不算是對自己多熱情。
其實他們算是正式在一起了有快2年，但他對自己做過最親密的舉動，大概就是吻過自己吧？
好像……那次還是因為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