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罰跪吧?”
“現在才替我擔心這問題,不嫌太晚了嗎?”舉起自己的右手。“你可有看到上頭戴著任何已婚者的符號?”
水嵐吐吐舌,拎起隨身包包說:“這年頭沒有人會根據你有沒有戴戒指,來判斷你的婚姻狀況。你瞧,就連身分證都可以不去登記已婚、未婚了,還有什麼能做基準呢?唉,連婚姻的本質是什麼,都讓人產生懷疑的年代,問這些也沒有意義吧?當我沒說。”
兩人並肩朝店門外走去,迪渥拍一下她的肩頭說:“你還是一樣滿高的,幾公分?”
“沒你高啊。一百七十五而已。”
“你還想長得更高啊?那要找男朋友,豈不是要到籃球國手村去?”以女人的標準來看,她已經算是超出太多了。
“拜託,你那是什麼落伍的思想?誰說男人一定要長得比我高大?況且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絕不會奢望誰來保護我的。順便再給你一個情報,美國像我這種高度的女人比比皆是。”
“那麼你在那邊沒有找到任何喜歡的物件嗎?”說是純粹好奇,也不全然都是。迪渥很難想像暴暴嵐身邊該出現什麼樣的男人才合適,這又是一個因為過去印象而阻礙到現實認知的問題。
誰教他們當年都還太小,腦袋裡根本沒把對方視為“異性”,縱使彼此都已成年了,他也還無法說變就變地把她從“頑童”轉為“女人”看待。
“你若想問我結婚了沒有,答案是還沒有出現那種‘勇土’。很遺憾目前我是孤家寡人一個,也不是沒有和男人交往過,大概是我太沒女人味,到最後都成了哥兒們。我似乎比較擅長和人做朋友,而不是談戀愛呢。”她爽快而不帶任何自貶的浯氣,乾脆地說道。
凝視著她豐厚飽滿的唇,與下顎揚起時美麗嬌俏的角度,迪渥搖著頭。“沒那回事,你只是沒有發掘到自己女性纖細的一面,而能夠勾出你性感那一面的幸運兒也還沒出現而巳。假以時日,你就能散發出女人味的。”
眨眨眼,水嵐錯愕於他會說出這番話,如果現在他們是站在拳擊場上的,她想她,一定被這句話給K。O。了!讚美的話。不論男人、女人都愛聽,何況是用“纖細”、“性感”這種她想都沒想過會套在自己身上的字眼。
“DD,你害我臉都紅了。”
“瞧,這不就是你的女人味嗎?”他替她把頰邊的髮絲順到耳後,動作是那樣的自然,不帶任何輕浮與挑逗的意味,但看在旁人眼中,相信只會以“親暱”來形容。
“哈哈哈,算了吧你,哄我可是沒便宜可佔的。”打趣地帶過,水嵐忽略心頭那股莫名的騷動,佯裝鎮定地說:“我開車來的,要我順道送你回事務所嗎?”
“不必了,這點距離用走的就行。”他點頭示意。“自己開車小心點,拜拜。”
“拜!”
輕快地跟他道別,轉身揹著他走了兩、三步後,水嵐偷偷地往後一瞄,確定迪渥已經走出自己的視線後,她才撫著雙頰,難以置信地低語。“嚇死我了,他在幹什麼……剛剛那到底是什麼……噢,不,我不能想太多,他可是DD耶!從幼稚園就認識到現在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點舉動就驚慌失措!不,這只是我喝了汁麼不該喝的東西,一定是剛才那杯咖啡太濃了,咖啡因害我產生錯誤的反應罷了。”
扇著臉頰去去火,水嵐絕不承認自己是在推卸責任、故意牽拖,她發誓,那家店的咖啡,有必要列入藥物管制!
回到事務所,迎接迪渥的是空蕩蕩的“浩劫後”景觀……
塞滿整間屋子的人已經散去,只殘留東倒西歪的桌子、椅子,以及趴倒在接待小沙發上的,他那自作主張的聰明姐姐。
“我回來了。”朝沙發上那具剩下沒幾口氣的軀殼,迪渥淡笑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