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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當時還特地去上海拜訪了錢學森的父親錢均夫老先生,拿到錢學森一家的照片。朱兆祥和錢學森緊緊握手的一剎那,錢學森百感交集:終於回到祖國的懷抱。

從此,錢學森獻身於新中國的“兩彈一星”這一宏偉的事業。“兩彈一星”最初是指導彈、原子彈和人造衛星。“兩彈”中的一彈原子彈,後來演變為原子彈和氫彈的合稱。“兩彈一星”的實現,是中國國力迅速崛起的標誌,也是中國大國地位的象徵。

錢學森是火箭專家、導彈專家。“兩彈一星”與錢學森有著密切的關係:

“兩彈”中的導彈,海外稱為“飛彈”,其實準確地說,應當是“導向性飛彈”:在彈頭上安裝了炸藥,火箭發射之後依靠制導系統來控制飛行軌跡,以求準確命中目標,達到毀傷的效果。

“兩彈”中的另一“彈”,儘管錢學森並不參與中國核武器的研製,但是參與研製了核導彈。就導彈而言,彈頭裝普通炸藥的,為常規導彈;彈頭裝核彈的,為核導彈。核導彈的核彈頭屬於核技術,而用來運載核彈頭的導彈則是由錢學森負責研製的。

至於一“星”,那“星”——各種各樣的人造地球衛星,是依靠火箭送上太空的。研製火箭,乃是錢學森的“看家本事”。

正因為這樣,國外評論家指出,“由於錢學森的歸來,使紅色中國的‘兩彈一星’提前了20年。”

“懷疑的烏雲掃過我的頭上”(1)

著名科學家錢學森竟然被美國“驅逐(deport)出境”,這令人憤忿的一幕雖然發生在1955年,但是起因在1950年。

1934年錢學森畢業於國立交通大學,考取清華大學留美公費生,於1935年來到美國,他本來就沒有打算在美國工作一輩子。誠如錢學森自己所說:

我於1935年去美國,1955年回國,在美國待了20年。20年中,前三四年是學習,後十幾年是工作。所有這一切都是在作準備,為了回到祖國後,能為人民做點事。我在美國那麼長時間,從來沒有想過這一輩子要在那裡呆下去。我這麼說是有根據的。因為在美國,一個人參加工作,總要把他的一部分收入存入保險公司,以備晚年退休之後用。在美國期間,有人好幾次問我存了保險金沒有?我說一美元也不存。他們聽了感到奇怪。其實,沒有什麼奇怪的,因為我是中國人,根本不打算在美國住一輩子。到1949年底,我得知新中國成立,認為機會到了,應該回祖國去。

當時,數學家華羅庚從美國回到新中國,在透過羅湖口岸前夕,發表了一封《告留美同學的公開信》,使錢學森為之動容:“中國在迅速進步著。1949年的勝利,比一年前人們所預料的要大得多,快得多……朋友們,梁園雖好,非久居之鄉!為了抉擇真理,我們應當回去;為了國家民族,我們應當回去;為了為人民服務,我們也應當回去;建立我們的工作基礎,為了我們偉大祖國的建設和發展而奮鬥!”

不過,那時候錢學森在美國還有諸多未了的工作,他並沒有打算馬上回國。在跟朋友談起的時候,他也只是說,打算回國一趟,把父親接到香港,再回到美國——錢學森明白,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他不能直截了當地說回中國之後就不再來美國了。

恰恰就在錢學森想走而未走的當口,一件意想不到的突然事件降臨了。那是1950年6月6日,錢學森正在洛杉磯加州理工學院的辦公室裡工作,兩個陌生人進來了。對方一臉嚴肅,出示了聯邦調查局的證件。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們宣稱,有足夠的證據表明,錢學森是美國共產黨黨員,早在1939年就成為美國共產黨帕薩迪納第122教授小組的成員。他們對錢學森進行盤問。尤其是盤問他與他的朋友馬林納、威因鮑姆的關係。儘管錢學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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