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提了起來。李銘現在正渾身痛苦難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只能任由我提著。我看了看四周,有一處堆了些煤,我便提著他,走到煤堆旁邊,將他的頭狠狠的埋進煤堆裡,然後再拉出來。他整個臉全都變成了黑色。
同時,我朝著他大聲罵道:“哪裡來的淫賊,膽大包天,居然敢欺負老子的女人!”
李銘一看是我,立刻眼睛一瞪,但立刻又軟了下去,連聲求饒:“大爺饒命,小人不知是大爺相好。”
我很清楚他現在的心態。他現在是做賊心虛,害怕自己大帥的身份暴露給我知道,而且,我估計他也猜到了自己的臉沾滿了煤灰,辨認不出了。所以就順勢低聲下氣的求饒。而我也正好掌握了他這種心態,所以裝作很憤怒的樣子。
“哼!”我一聲怒哼,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大聲喝道,“饒你?做夢!今天我打死你這個淫賊!”
李銘被我一拳打的有點懵,暈乎乎的說:“好漢饒命,大爺饒命,大漢饒命,好爺饒命!”
他語無倫次,讓我有點忍俊不禁。我忍住笑,依然作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我打死你這個淫賊!”
我鬆開抓住他衣領的手,然後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了他的臉上、胸口、背上。儘管我留了手,但他依然被我打的鼻青臉腫,鮮血直流。
我高聲喝罵,加上李銘捱揍時候發出的慘呼,很快的就驚動了鎮上的人們。不一會,在郝伯的帶領下,許多鎮民點著火把,都過來一看究竟。
“吳兄弟,出了什麼事情?”郝伯看到了我。
“郝伯,你來的正好。”我滿臉怒容的說,“這個淫賊,乘我不在,竟然想來強暴我媳婦!”
郝伯看了看楊柳枝,又看了看李銘,已經完全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大喝一聲:“哼!哪裡來的淫賊,敢在這裡撒野!”
李銘見事情越變越糟,而且已經驚動了鎮上的人,他害怕自己的身份被識破,於是狗急跳牆的往人堆裡一鑽,硬生生擠開一個空隙,奪路而逃。
怒不可遏的鎮民正要去追,我高呼一聲:“由他去吧。”鎮民們一愣,都驚訝的看著我。
郝伯低聲問:“吳兄弟知道他的身份吧?”
我笑了笑說:“我知道。其實如果他坦白身份,我反而不好辦了。不過他做賊心虛,正好讓我利用了他的心理。”
郝伯擔憂的說:“他此番回去,只怕……”
“不妨不妨,明天我再去跟他報告,說上次那個奸細又回來了,還妄想強暴我的媳婦,結果被我打跑了。看他還能怎麼樣。”
郝伯點了點頭:“嗯,如此甚好,不錯,不錯!”他轉而看了看楊柳枝,嘆了口氣:“柳枝丫頭命真苦啊。這次若非吳兄弟及時趕到,只怕……哎……”
我也嘆息了一聲,對著楊柳枝說:“柳枝姑娘,來,我送你回去,別讓你奶奶擔心了。”
楊柳枝應了一聲,走了過來,緊緊的挨著我身旁。郝伯揚聲對鎮民們說:“大家辛苦了,現在沒事了,都回去歇了吧。”
鎮民們應聲,全部都各自離去。郝伯接著對我說:“吳兄弟,我們鎮上的人受了你們不少幫助了,這份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我忙說:“郝伯,別說這些了。我們當兵的也要你們在後方支援不是。”我頓了頓,繼續說,“時候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柳枝姑娘我先送她回家。“
郝伯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柳枝今天晚上可能受了驚嚇,你要好好安慰安慰她啊。”
“嗯,這個我知道。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郝伯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我帶著楊柳枝回到了她的家。進了家門,她奶奶就立刻緊張的問:“丫頭,怎麼啦?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