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去,把他的出身來歷,以及與池映紅的兄妹關係,絲毫未加隱瞞的說廠個明白。
靜靜聽畢,西門逸夫婦大為詫異,也大為驚奇。
只聽西門逸道:“原來李少俠是“一府”李家,少侯兄之後——”池映紅道:“您現在還叫我哥哥少俠,叫他怎麼受得住?”
西門逸哈哈大笑道:“對對對,映紅姑娘說得對,我索性叫他玉樓好了,霜兒得能匹配一府李家少侯兄後人,是她的福份,我西門家也增光不少啊—”
老婦人更是合不攏嘴,至感安慰。
李玉樓遲疑一下道:“您老人家千萬別這麼說,李家跟玉樓當不起,如果真要說福份跟增光,那是玉樓跟李家——”
西門逸還待再說。
李正樓巳然又道:“有件事,玉樓認為該先稟明兩位老人家——”西門飛霜冰雪聰明,善解人意,道:“李郎,你想稟知爹孃的事,由我來稟告,是不是更為恰當?”
李玉樓一怔,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好?只聽池映紅道:“也對,那就由姐姐稟告吧!”老婦人道:“霜兒,究竟什麼事啊?”西門飛霜道:“李郎跟紫雲宮柳楚楚也有婚約。”
老婦人微“哦”了聲。
西門飛霜旋郎就把李玉樓結識柳楚楚的經過說了一遍。
地這兒剛把話說完,西門逸已然笑道:“柳家丫頭也太痴情了,不過她的眼光還是真不錯。”顯然,這個為人父者,並未在意。
老婦人則含笑道:“一下子又多了一家親戚,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添親戚了?”李玉樓聽得臉上一熱。
池映紅掩口笑了。
只聽西門飛霜道:“李郎人品所學,舉世難求,再加上他仁厚心腸軟,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
池映紅不由笑出了聲來。
李玉樓漲紅了臉,急急道:“怎麼姑娘你也取笑起我來了!”西門飛霜輕笑未語。
西門逸則哈哈大笑道:“不管怎麼說,西門家突然之間添了“一府”李家、九華宮、紫雲宮這麼幾家親戚,總是可喜可賀之事,不過我已經很知足了,可以不必再添了。”
池映紅暗笑不已。
李玉樓一張臉紅得厲害,道:“謝謝兩位老人家曲諒!”西門逸又微一笑:“正主兒都願意,我們何必起鬨,這種事吃力討不了好的。”
四世家兩正兩邪,東方、西門兩家恰好列在這個“邪”字之內,而沒想到一旦救了西門夫人,一旦結上了親,西門氏二老競如此平易可親,尤其西門逸,竟如此豁達詼諧,這是李玉樓跟池映紅,甚更於天下武林都想不到的。
可能,就跟對西門飛霜這位“冷麵素心黑羅剎”的看法一樣,說西門家跟東方家一樣,列在一個“邪”字之內,是錯誤,是傳聞之誤,西門家頂多也只是出了一個西門飛雪不肯子而已。
西門逸夫婦何等老於世故,他們避開李玉樓跟池映紅的關係不談,因為那畢竟是李玉樓跟池映紅的長輩們的一念之誤。
他們只提了二十年前的百花谷驚變,提起了這個不幸,自不免相對曦噓一番。
老夫婦倆還說,自當年至今,衡陽世家對這件不幸一直耿耿於懷,如今兩家既已結了親,更是義不容辭,從今以後,西門家一定會盡全力協助,務期早日找出殘兇,偵破此一公案。
李玉樓並不希望別人插手,但是兩位老人家的盛情,又衝著未婚嬌妻,他不能不致謝一番。
該說的說得差不多了,西門逸命人往裡間提出了那名中年婢女。
李玉樓的制穴手法,別人解不開,解鈴還得繫鈴人,李玉樓搜出了中年婢女預藏在口中的毒藥之後,拍活了中年埤女的穴道。
問是白問,中年婢女的說詞跟前些華山、濟南二世家的幾個中年婢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