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不怪?怪誰?為何怪?
我搖著頭,努力睜開眼睛,因為我已經在強憋眼淚,所以眼球都是紅的。
拽過一旁的紙巾擤了下鼻涕,我低聲道:“現在別說這些了,我們快點收拾好去機場。”
駱向東也沒再說別的,我倆快速收拾好之後開車去往機場。
一路上,沿途經過的各大商場和路邊led顯示屏上,皆放映著昨晚駱向東向我求婚的畫面和經過。
我戴著鑽戒的左手放在膝蓋上,因為以前沒有戴戒指的習慣,所以總想用拇指去摸一摸內圈的指環。
此刻我腦中已經不再想紀貫新是為何跟我分手的,無論愛情中誰對誰錯,在生命面前,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我現在只盼望一切都好。
我跟駱向東到機場的時候,直接用身份證取票然後從vip通道登機。期間衛錚給駱向東打了個電話,可能在酒店沒找到我們。
駱向東拿著手機,面色淡淡的道:“我們在飛機上,要去趟日本?”
“怎麼突然想去日本?”
“……紀貫新今天手術,子衿想去看一眼。”
後來衛錚便沒再問什麼,我猜這幫人都知道,只不過瞞著我一個人罷了。
從夜城飛東京差不多四個小時的時間。頭等艙前兩排只有我們兩個人,想必駱向東也是憋了很久,終是忍不住問道:“生我氣了嗎?”
我側頭看著窗外,飛機已經平飛到萬米高空,白雲盡數飄在身下,讓人有種身在天堂的錯覺。
聞言,我是隔了一會兒才說:“不生氣。”
駱向東道:“你說不生氣,那就是生氣了。”
我沒回應。
駱向東也是過了一會兒才說:“紀貫新那人要面子的很,他不會希望你因為可憐他才跟他在一起。”
聽到可憐二字,我心底驟然抽痛。
我是心疼紀貫新,心疼他流鼻血,心疼他暈厥,心疼他經常面無血色,心疼他打架,心疼他天氣那麼冷還穿的那麼薄。
我以為心疼也是喜歡的一種,畢竟我不會隨便在大街上看見一個人便心疼。可這才紀貫新的眼裡,是可憐他嗎?
我兀自側頭看著飛機窗外,駱向東一個人目視前方,低聲說:“是我故意瞞你,因為我不敢賭,萬一你因為他的病就不要我了呢?”
第五百零五章 他還是他
從夜城飛東京差不多四個小時,因為東京跟國內差了一個小時的時差,所以我們下飛機的時候相當於只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
紀貫寧說駱向東知道紀貫新在哪兒。我們出了飛機AA場之後。直接打車去往日本東京國立醫院。我知道,這是國際排名前十的專治各種癌症和心臟病等高危病症的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拿出手機打給紀貫寧。她沒多久便接了:“喂。”
我說:“我們到了。正在去醫院的路上。你哥……他還好嗎?”
紀貫寧依舊是那副冷淡又波瀾不驚的聲音,出聲回我:“你跟駱向東一起來的?”
我‘嗯’了一聲:“是。”
紀貫寧沒說別的。只是報上了住院部的樓號和房間號。
等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本能的側頭看向車窗外面。其實我很喜歡日本的街道。即便很多國人盲目的討厭日本,但是不得不說。日本人特別愛乾淨。你穿著皮鞋在日本玩上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鞋子上都不會落灰。
這應該是我第四次來日本,以前下了飛機一定會到處轉。看周圍漂亮的風景。但是這一次。我心情沉重到連頭頂的白雲都覺得是灰色的。
司機將我們送到國立醫院住院部門前。我跟駱向東一起下車。偌大的醫院,我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