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誰打電話?”
駱向東沒回我,而是幾秒之後,對著手機裡面的人說:“你前天晚上接我電話了?”
眼睛一瞪,我心裡也是跟著咯噔一下。
感情駱向東打給杜婷?!
我都驚呆了,一眨不眨的看著駱向東,暫時喪失了正常的反應。
我不知道杜婷在電話裡面回了些什麼,只見駱向東沉著一張俊美的面孔,薄唇開啟,語氣惡劣的說道:“杜婷,你是不是太拿你自己當回事兒了?我的電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接?而且你明知道樑子衿是我什麼人,她半夜打電話過來,是找我幫忙向我求助的,這種電話你都敢給我攔下,你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心裡有病!我告訴你,這事兒咱倆沒完。”
說罷,不待杜婷回些什麼,駱向東已經徑自結束通話電話。
我呆呆的看著他,他把手機放回到褲袋中,隨即抬眼看著我說:“你放心,這事兒我一定給你個說法。”
五秒之後,我眉頭一簇,沉聲回道:“你幹什麼啊?”
駱向東不語。我繼續道:“我從來沒想叫你埋怨過杜婷,你這麼一說,她一定以為是我在你面前說什麼了。”
駱向東道:“這事兒你早就該跟我說,還容的她在中間挑撥離間?”
我都無奈到無語了。杜婷心裡面一直對我有忌憚,不然那天晚上也不會對我說那番話,如今駱向東的這個電話,可就坐實了我在中間橫插一槓的事實。
一天輪番上演好幾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苦大仇深的坐在沙發上,覺得天都黑了。
駱向東瞧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他看著我說:“你不是問心無愧嘛,怕什麼的。”
我跟紀貫新之間是問心無愧,可我對駱向東……如果杜婷指著我的鼻子問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伸手捂住臉,我沒哭,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混亂的局面。總覺得以我的腦容量,智商以及之前那麼多年所經歷的事情,並不足以支撐我度過眼下的這個難關。
我不知道駱向東是什麼時候坐到我身邊來的,只聽到左邊傳來他熟悉的聲音,口吻如常的問道:“別鬧心了,晚上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麼?”
我真想告訴他,就算吃雲南白藥都無法彌補我心靈上的創傷。
手指抹了抹眼睛,我睜開眼,出聲回道:“你晚上去找杜婷談談吧,說實話我覺得她說的沒錯。”
駱向東聞言,他出聲問道:“她腦子有病,你還在生氣?”
我表情如常,儘量維持淡定,出聲回道:“我真的沒生杜婷的氣,而且我也覺得她說的對。我確實跟你走的太近了,雖然我們兩個是朋友,但畢竟男女有別的,你也別怪杜婷會多想。”
駱向東沉默數秒,隨即身子往沙發後面一靠,語氣輕鬆的回道:“我拿你當朋友,當妹妹,你也拿我當哥,我們兩個能有什麼事?杜婷她想太多,你也跟著她一起往歪了想?”
朋友,妹妹。
是啊,我跟駱向東之間的關係,只能是朋友跟兄妹。跟他認識這麼久,他身邊女人不斷,好些個都是我親自打發掉的。
眼看著他的多情又無情,我不知道自己為何還會對他動情。
也許這次就是個合適的契機,提醒我不要再跟駱向東走的太近,不然受傷的只會是我自己。
可理智想的明白,心底的傷心跟失望還是如巨大的食人漩渦一般,迅速將我吞噬殆盡。
我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竟是無處安放,總覺得只有挖出來扔掉,這樣才不會痛。
垂著視線,我聽到自己因為哭過而有些沉悶的聲音,輕聲說道:“東哥,以後你有女朋友的時候,我們兩個還是少往一起湊合吧,好說不好聽的。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第三者插足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