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來,隨著柔和的白色燈光的突然亮起,房間之內的一切都開始清晰起來。
房間的空間並不大,也不小,整整百米的空間,五米的高度,也就是普通的水平了。
忽略房間之中的垃圾和深紅色的汙漬,以及偶爾散落的人體器官,在房間的牆壁邊的是十張手術檯。
五張的手術檯是空無一物的,只是有些破舊的滿是深黑色汙損床單。
而在另外的五張手術檯之上,卻不是空無一物,而是有著五個驚恐到了極致的男人。
準確的說,是五個沒有手,沒有腳的男人,不過,從他們的還在不停滲出鮮血的截肢斷面的粗糙程度和胡亂的包紮來看,進行手術的人的手藝有些太過粗暴了。
不過,斷肢的五人現在的注意力可沒有任何的心思放在自己的殘廢的肢體之上,幾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巨大身影之上。
這是第一次,在柔和的日光燈的照射之下,真正的第一次看清了捉住自己的人的真正摸樣……
也許,它已經不能說是人類了。
宛如一堆行走的‘脂肪’堆,那五米的高度,五米的寬度,如果不是它還有基本的四肢和頭顱的形狀凸起,誰又能想到在這片層層疊疊的肥肉之下的是一個人類?
不管它長成怎樣的樣子,特別是這種好似毫無戰力一般的欺騙的無害的摸樣,但是,在場所有的人幾乎都被它嚇的膽顫心驚,完全的絕望了。
三晶,四晶,這是五個男子平均的水平,但是即使是如此的水準,還是被面前的看起來毫無戰力的巨大‘肥肉’給直接捉住,削去了四肢,並且囚禁在了這裡。
“為什麼,不殺自己?”
這是眾人被囚禁之後的唯一疑惑,不過,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人願意被殺死的。
那怕這只是一種奢望。
而現在,答案出現了。
巨大的身體只是短暫的駐足觀察,便開始移動起來,走向了房間最左側的男人。
那是一個強壯的男人,手臂之上的三晶和全身的傷痕是如此顯眼,不管在那裡,這種形象的傢伙,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嗯,準確的說,應該是讓人繞行的傢伙。
但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魁梧的男人激烈的搖動著,掙扎著,在男人的巨大力道之中,連線在牆體之中的手術檯幾乎都被撼動了,發出了一陣陣的顫聲和吱呀的刺耳摩擦聲。
不過,從那些穿進男人身體的手臂粗細鐵鏈來看,男人的掙扎有些徒勞……
“啊啊——”
拼命的搖著頭,嘴巴不停的發出了啊啊聲,但是口中的不停的流出的鮮血和口中的‘空曠’來看,男人應該已經沒有講話的可能性了。
男子到底是在反抗,還是在求饒,身邊的人都完全看不來。
不過,當那隻巨大的,被鬆弛面板包裹的巨手牢牢握住了男人的腰部之後,是反抗還是求饒就真的不太重要了。
咔嚓,直接的一個抓起的動作,粗大的鐵鏈陡然繃直,然後變形拉長,最後徹底的斷裂……
“啊……”
承受了巨大力道的男人早就泛出了白眼,徹底的昏厥的過去。
要不是男人有著力量系的,千錘百煉的身體,估計,只是這簡單的一抓,普通人的身體早就給徹底的捏碎了,捏扁了。
粗大的手臂就這樣握著滿身鐵鏈的男人的身體,抬了起來,然後回收,送到了頭部。
然後在眾多嚴重的下垂的巨大肉皮摺疊之下,整整找了一分鐘的時間,男子的身體才被送入了口中,隨後便是最為直接的咔嚓,咔嚓的咀嚼聲。
隨著鮮血開始流下,隨著肥肉塊之中的咕嚕嚕的胃酸的巨響,剩餘的戰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