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還是綠膠鞋,這個老貨可是穿的一絲不苟。
為了保持好他自己後勤大主管的形象,這貨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油脂。
每天都是塗抹在了自己所剩不多的頭髮上,那種梳理的油光水滑的狀態,怕是一隻蒼蠅飛上去也會摔斷腿。
總之,這就是一個缺了一隻耳朵,也是臭講究的老頭。
可現在了?胡彪能從對方血紅的眼珠子、亂糟糟的髮型、身上濃郁的汗臭味這些細節,明顯的看出這老貨,那是幾天沒有洗漱和睡覺了。
特麼!這老貨受了什麼刺激,這是要上天啊。
而在地上重重的摔了一下之後,老瘸腿好像沒有半點感覺一樣。
他一點都不在意的,抹了一把磕破了嘴唇上的一片血跡後,以無比嚴肅的表情對著胡彪說到:
“大人,能不能馬上去你的辦公室一趟,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下。”
見狀之後,胡彪也是正視起了眼前的一切;他知道若是老瘸腿這貨沒瘋的話,那搞不好真的是出了大事,還是要把天都要捅破的大事。
隨後在胡彪的辦公室裡,一把死死反鎖上了老瘸腿,一前所未有的凝重口氣,給胡彪彙報了一個驚人的狀況。
隨著老瘸腿的不斷講述,胡彪的臉色也是無比的凝重了起來。
在數十年之前,那一場涉及了兩個世界大戰的後期。
當無數的核彈落下了之後,在當時在無比惡劣的環境下,包括了那些倖存的入侵者們,在苦苦的掙扎求生的之餘,都會苦苦的思索著一點:
該死的!這種見鬼的核冬天,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熬過去?
這一個在幾乎只是瞬間之後,就已經是變得面目全非的世界,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緩過勁來?
在當時,倒是有不少人類的倖存的科學家,根據自己所學到的知識,以專業的角度對這些問題做出瞭解答:
一切樂觀的話,核冬天可能只會持續幾個月。
就是一切都已最悲觀的預測,那也是最多五年的時間而已。
屆時,因為爆炸而升騰起來,進入了大氣層的煙和煤煙,就會逐漸的降落到地面,讓氣候重新的變得正常。
然後,大自然能夠逐漸的淨化這些,讓這個世界逐漸的恢復過來。
可惜的是,這些資料和時間,都是在從未有過真例項子的情況下,被那些倖存的科學家推測出來的。
它們或許有著嚴謹的科學道理,有著貌似強大的說服力,但未必就是正確的。
實際上,那一場漫長的核冬天,一直持續了兩個那麼多的五年,一直被遮擋嚴重的陽光,才是無礙的灑落在大地上。
而在這漫長的十年裡,這個世界經過了億萬年的時間,才是形成的生態圈已經是變得支離破碎。
努力熬過來、活下來的動植物,早已經是變得面目全非。
原本那種四季分明,時常下雨、下雪的天氣,也因此而變得詭異無比。
更要命的地方是,因為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們,他們根本得不到足夠的食物,是最早餓死的一批人。
到了此刻,已經沒有人能夠說清楚,為什麼還著眾多的細微的輻射塵,一直會是跗骨之蛆一般的飄蕩在他們頭頂的一塊天空。
讓每一次寶貴的雨水和雪花,都變成的攜帶著強輻射的災難。
這樣一來的話,這個世界變得重新的適宜生存,似乎就變得遙遙無期。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大荒原上的所有純血人類、半獸人的耳朵裡,忽然就流傳起了一個預言。
做出預言的人物,據說是入侵者中精靈一脈著名的占星術士。
實際上,當這個世界變得無比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