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大量的分兵。
相信一條長達上萬千公里,還會時刻遭受攻擊的後勤線,會讓那些獸人們原本捏成了一個拳頭的實力,大大的降低了下來。
第三點,當獸人推進到了甜水溝子城下的時候。
這一路上,少說也是突破了10道以上的臨時防線,就是他們再厲害也不是鐵打的,總會感到疲憊,戰爭物資的消耗也是極大。
那麼在甜水溝子城這裡,就是最後的一個決戰地點。
我們的建議是,到時候將傳送門開在了芝加哥地區,那麼傳送過來的現代位面援軍,就能徹底的堵死獸人大軍的退路,最終一戰之下解決所有的問題。”
就這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偌大的會議室中,只有宋遠講述的聲音不斷響起。
而在這樣的一段宋遠介紹著戰略計劃的時間裡,坐在了主位上的胡彪,整個人的雙眼卻是處於一種無神的放空狀態。
當然,這並非是胡彪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居然都能走神了。
主要是他在宋遠等參謀團隊,所制定的這一份戰略計劃中,隱隱的感受到了太多熟悉的東西:
這樣的場面和戰略計劃,不正是和一百多年之前,本土那一場反抗戰爭的異常相似麼?
面對著一個若是正面硬鋼,絕對是無法匹敵的對手,只能是採取節節抵抗,用空間換取時間的戰略計劃。
將原本銳氣十足的敵人,拖疲、拖垮。
事實早就證明,這樣的一個戰略上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問題在於,胡彪清楚的知道在這麼一個戰略實施了之後,對於廢土世界的土著們來說代表著什麼。
不管是節節抵抗,還是敵後的襲擾作戰,嘴上輕飄飄的說起來無比的簡單。
可是為了達到這樣的一個目的,那是需要用無數人的生命填進去,才能是達到一應的預期效果。
每一道防線上,需要堅持堅持多久才能放棄,他們在這裡可能只是一兩句簡單的話,就能輕易的決定了下來。
但是換成具體上,那會是數以萬計算的土著傷亡數字,才能達到的一個目標。
但是胡彪同樣知道,在這樣兩個位面的碰撞之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妥協和仁慈可言,只能是硬著頭皮死戰到底,知道雙方有著一家率先倒下。
在宋遠介紹晚了他們制定的戰略之後,胡彪又沉吟了一會的時間。
接著,才是嘴裡淡淡的說了一句:
“可以,那麼接下來就圍繞這麼一個戰略計劃,開始制定一些具體行動步驟;其中所需的人力、物資和裝備,儘快的統計一個數字出來,我會全力的滿足你們。”
說到了這裡之後,胡彪看著眼前表情凝重的眾人,嘴裡還是給出了兩個好訊息。
算是給這些自己的智囊們,鼓鼓勁:
“大家也放輕鬆一點,我這裡還有兩個好訊息,一個是我的結拜大哥路西法先生,已經返回了西伯利亞地區。
他將會想辦法驅動最少數萬頭的變異生物,形成一股變異獸潮,對著時空門動起一次大規模的衝擊。
相信這樣一來,眼前這一支獸人的大軍為了退路,一定會分出一部分的兵力回去進行救援。”
話說!當初在登記的時候,胡彪還想給自己的便宜大哥西裝男。
腦殼上帶上一個‘底特律親王’的爵位,就此將其綁在了自己的戰車上。
然而,西裝男根本看不上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在登基大典之前就是返回了西伯利亞地區。
無非是離開之前,找胡彪喝了一個晚上的酒。
兩人在醉意朦朧之中,談下了這麼一個組織獸潮,給北美地區減輕一點壓力的事情。
果然,聽說了這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