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雷德里:“……”
半晌,馬裡安才說道:“就這麼簡單?什麼藥這麼神奇?”
“白藥膏。”季子木說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擦在傷口上就不會再裂開了。”
“這麼厲害?”費雷德里驚呼道。
馬裡安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然後拍了他腦門一記,一般的藥物,擦了傷口當然不會再裂開,當然,前提是不要到處亂跑亂跳就行了。
費雷德里知道自己犯傻,所以他決定先原諒馬裡安,繼續他感興趣的話題:“你說的白藥膏或許對一些刀傷之類的很管用,但是如果是槍傷呢,槍傷可不是一般的膏藥就能治好的。”
“刀傷?槍傷?”季子木不明白他們在想什麼,不是菊花傷嗎?
費雷德里連忙點頭,“對啊。”好吧,終於問到正題上去了。
季子木驚疑的看了看兩人,“不是傷在屁股嗎?為什麼會有刀傷槍傷?”
馬裡安終於知道他們說了半天,原來都是在對牛彈琴,感情雙方都理解錯對方的意思了,可是,為什麼季子木會理解到屁股上去?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雷。安東尼奧的確是個變態。
馬裡安顯然還沒想到那一層上面,相反,費雷德里卻臉紅了。
“你,你,你該不會是說……那個,那個位置吧?”
費雷德里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不純潔,因為他聽到季子木說屁股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方面去了。
馬裡安驀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兩人,“東方夏跟雷。安東尼奧竟然搞在一起了?”不知不覺,他便將腦海裡想到的說了出來。
搞了半天,他說的白藥膏竟然是用來擦那個地方的。
季子木想了想,“好像是兩年前。”
費雷德里感嘆道:“竟然是兩年前,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竟然是一對的,完全看不出來,早上東方夏看到雷。安東尼奧的時候,明明就嚇得要死……哦,我知道了,東方夏一定是離家出走了,然後雷。安東尼奧出來抓他回去,可是他又不想回去,所以兩個人一跑一逃,結果雷。安東尼奧就生氣了,發誓抓到東方夏後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東方夏感到害怕,所以才有了早上那一幕。”
馬裡安無語的看著他,你腦補得真齊全。
季子木贊同道:“你說得對。”
季子木以前就覺得雷。安東尼奧給東方夏的卡充錢這一行為很奇怪,雖然東方夏有解釋,但是他覺得不像,今天聽到費雷德里的話,這才算茅塞頓開。
馬裡安聽著他們下結論,難道只有他一個覺得不對勁嗎?
一個追,一個亡命天涯,情侶都是這樣的嗎?不可能吧。
從浴室裡走出來的男人,看到三人湊在一起,兩個恍然大悟,一個愁眉苦臉,便走到季子木身邊,一邊圈住他的腰,一邊問道:“寶貝,你們在聊什麼?”
季子木抬起頭,“在說東方夏和他的姘頭。”
男人挑起眉,“寶貝是說雷。安東尼奧?”
季子木點點頭,“就是他。”
男人略有所悟沒看了眼興奮的費雷德里和無奈的馬裡安,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那麼討論得怎麼樣?”
季子木認真的說道:“下次看到東方夏,我會送他一瓶白藥膏的。”
費雷德里和馬裡安差點噴了。
男人哈哈大笑,“不要等下次,回去後直接寄給他就行了。”
季子木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就同意了。
“對了。”男人想到一個問題,笑著問道:“寶貝寄的時候,順便附上一張關於白藥膏使用方法的紙條,免得他們誤會了。”
BOSS,你真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