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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早早察覺到他的動靜,他正要行禮,餘光看到有東西投擲了過來,他慌亂接住,是個酒壺。

主子年紀小,喝起酒來卻像是老酒鬼,大口大口的往嘴裡送,很久之後才知道,那是他第二次喝酒。

興許是酒氣上頭,他問了出來,「主子為什麼不直接殺掉他們,一了百了。」

他側目看著主子將酒喝盡,「因為有人不喜歡我亂殺人」,他神情認真極了,「等回宮之後會帶你看她的,她畏寒體虛,你開些藥單子幫她調養一下吧。」

那個時候,他像是如有神助,突然就明白了,主子養他這個白吃大米飯的目的。

但就是這唯一的用處,他都沒有做好。

天氣黑的太早了,四兒點燃了旁側的燈燭,那是個樣式極為精美的燈座,燈座上雕刻著蓮花瓣的式樣,中心呈拱形,托起個筐籃似的圓周,圓週上放上了一根細長的明珠。

御醫跪趴在地上,一再請求寬慰。

路介明攏了攏衣袖,看著纏繞好的紗布上的星星點點的血跡,嗤笑了一聲,「求我作甚,有這功夫不如再去翻翻書,看看這傷痕到底是怎麼來的。」

他說這話時,濃眉挑起,是個很隱晦的動怒模樣。

那荷花瓣的燈座看的他心中惱火,花瓣繞枝的樣子像極了聳雲閣那佛像腳下的那個托起娃娃的蓮座。

他一陣心煩意亂,呼吸都顯的有些費力,手搭在了額上,指尖牽帶著整隻手都在抖。

御醫又趕緊搭上脈,急急讓四兒去端了些甜的糖水過來,扶著他服下之後,狀況才稍有好轉。

路介明太過於強大,面容上的稚氣完全褪掉之後,所有人都拿他當成人看待,其實他還不過只是個還在長個子的少年。

他終日奔波,吃食上並不介懷,受了傷又是這樣硬抗,年輕的身體也有扛不住的一天。

偏殿的燈燭沒有燃太久,很早就熄滅了,御醫與四兒悄悄退了出去。

四兒送御醫到門外,囑咐他回了太醫院記檔要多加小心。

御醫還想多提許連琅之事,被四兒堵住了嘴巴,御醫無可奈何,走了兩步又退回來,「興許可以找找欽天監的王息佯大人。」

四兒「哎呦」了一聲,「您是行醫的,怎麼治不好了,也找上這牛鬼蛇神啦。」

御醫被說的老臉一紅,「這……也算病急亂投醫啦。」

四兒心裡裝著這件事卻也一直不敢說,陛下是個不信鬼神的,他不敢確定殿下對於鬼神之事抱有幾分信任。

若是和陛下一般,說了又是徒增煩惱。

好在春去暑來,暑去秋又來,許姑娘的傷痕徹底消失,整個人並無旁的不舒服,這件事才算是終於放下了。

御醫從最開始日日診脈,便成了每隔三日一診,許連琅覺得麻煩,跟路介明提過好幾回,都被路介明糊弄過去。

因著這頻繁的請脈,朝中有人碎嘴子,說這七殿下是不是身子骨太不好了,不然怎麼會天天找太醫院,說的多了,這話就朝向奇怪的方向發展了,身子骨不好變成了隱疾。

說這話的人還大有根據,你瞧這七殿下壓根兒不好女色啊,其餘幾位殿下這個年歲早就有侍妾,再不濟也有了通房丫頭,咱這七殿下,身邊除了一個舒和郡主還有什麼。

並且和這舒和郡主的關係也是說不出的微妙,一年之前就有訂婚的訊息傳出,都等了這麼久了,也沒見來回真的。

外面傳的有鼻子有眼的,為此,陛下都特意因這事找了一趟路介明。

天家父子說話直白,只問他到底聽過那些傳聞沒有,是真還是假。

這兩年皇帝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說一句話總是要咳上好一陣兒,王福祿趕緊遞了帕子過去,看見滲在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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