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長城就是母親。為
了這張片子,為了得到他
所要的曝光效果,他窩在長城腳下,整整守了一整夜。
他對學生的要求是嚴格的,要求每個人都得配像機,他說,學攝影,不摁快門不實踐,光看理論那是不可思議的。
因此,隊裡的學員幾乎人手一部。小許也有一部,是女更年借給他用的。
我們這些用自己的像機卻沒拍出什麼好的片子來,恰恰只有那一部不屬於自己的像機卻拍出了一張當時在學校舉辦的影展中獲得唯一一名特
等獎。
小許的這張片子是一張抓拍,表現的是學校的一名衛兵換完崗時離開校門時的神情,畫面的大半部分是那個空空的校門,大致位於畫面黃金
分割點上士兵側過頭
來看已經然站過士兵,表情很平淡,很生活,在我知道是小許的片子時,覺得士兵的眼神中似乎又有一些暖昧與落寞(完全我的個人感覺)
。
如果說小許和以前還有什麼沒變的話,那就是我仍然感覺到他心底裡的那種不服輸的勁兒,那種爭強好勝的性格沒有變,只是這些鋒芒都被
他自己深深地掩藏住了,不像以前我們同桌的時候,他會珍惜每一個課堂提問的機會表現自己。
他的學習成績也都還在學員隊里居於前列,我想,這些至少可以說明無論是母親的病情,還是我們之間的疏遠,還不至於干擾到他,不至於
讓他心神紊亂而影響到學習。
我的心裡也因此而解脫了一些。[87]
很多同志小說中,有一個情節似乎必不可少,那就是過生日,送禮物什麼的,儘管很俗套,但是很真實。
我的軍光似乎也不能免俗。因為在前面說到過林宇飛送給我的遞須刀。
然而,現在回憶起來,我和小許一起,卻誰也沒有給誰過過生日。我們是記著彼此的生日的,用另一種形式。那時候學校什麼部門聯絡的儲
蓄卡,也就是每個人
的津貼費直接打到卡里,不用每個月發放現金了。那張卡應該是我們人生的第一張銀行卡,第一次設提款設密碼,女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