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你倆必須同時到場,才能完成這一套程式嗎?”
任雪眉毛挑了挑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並未回答,而是不動聲色地向洞口內走去。我邁過洞口之後,那片防禦光幕就自動恢復了過來,把我和任雪分隔在內外兩個世界。我見狀猛地轉頭大喊道:“其實就是你記不住密碼,所以找了個腦子相對好使一些的秘書幫你記,是不是這樣啊?哈哈哈……”
柳晴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任雪嘴角抽了抽,冷笑道:“我要是你,在笑話別人之前就會動腦子想想,自己想出來的時候要怎麼辦?”
我的笑聲戛然而止,驚愕地望著任雪,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強忍住內心的悸動,儘量保持鎮定地問道:“什麼意思?”
柳晴搶著道:“我們有件事忘和你說了,你擔任教官的首個週期為時三個月,在三個月後你將迎來一次考核。考核透過之後,你才能繼續下一階段的工作。這三個月是封閉性訓練,你只能留在隕石中隊的秘密基地裡面。也就是說……”
她臉上露出了一個在我看來邪惡無比的笑容:“我們只能三個月之後再見了,路澤教官。”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開什麼玩笑!之前你們也沒和我說過這件事啊?不聲不響地就要關我三個月?那和監禁有什麼區別!我向前一步想要衝過光幕,不料這道光幕看上去不起眼,撞上去才發現其實堅硬無比。我用盡全力地一撞當地一聲被震了回來,直震得我手腳發麻,耳朵裡嗡嗡作響。我也被這一震震出了火氣,當下冷笑道:“憑這區區一道屏障,就妄想能困得住我路某人,你們實在是太小看我了!”
我隨手把檔案袋丟在地上,退後幾步,深呼吸口氣,雙掌虛攏,體內魂力湧動,整個人向周圍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隨後,在任雪和柳晴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我雙手虛抱成團,猛然一記金黃色的衝擊波向前方發出。正是我當前的最強招式:破界光子流!
轟然一聲巨響,整座熔洞都被巨大的威力震得微微晃動,無數沙石從上方散落下來,一股股灰塵四下揚起。我雙手一揮,一道氣勁卷出,將灰塵和沙石吹散開去。只見洞口處的光幕流轉不定,而且還一陣陣地顫抖不已,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警報聲,顯然是受到了極大地創傷。我冷笑一聲,正要蓄勢再發一記破界光子流,一舉將其攻破,不料久未出聲的莫守玄忽然在我識海中沉喝一聲:“住手!”
我一愣,手上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幾乎是與此同時,洞口外也傳來了任雪驚怒交集地喊聲:“住手!路澤!你想毀了這裡嗎!”
我沒理她,而是在心裡對莫守玄道:“莫叔,怎麼了?為什麼不讓我打破這個屏障?你剛才沒聽到嗎,她們要關我三個月!”
莫守玄沉聲道:“關你幾個月不重要。我只知道你如果再來那麼一下,就會引發這座地下基地內的連鎖能量反應,到時候發生能量場大爆炸,不光是這裡,包括上面的cst總部在內,沒有人能活得下來。”
我悚然而驚道:“有這麼誇張?你不是嚇唬我吧?”
沒等莫守玄答話,洞口外的任雪已經撲到了光幕前,憤怒地大叫道:“路澤!你這混蛋!聽到我說的話沒有!不許再動手了!你想害死所有人嗎!”
我這下才知道可能剛才弄得有些過火了,差點闖下了彌天大禍。不禁有些訕然,弱弱地回了一句:“別喊了,我不打了還不行嗎。”
這時候灰塵已經散盡,任雪立在外面,目光噴火般地怒視著我,咬牙道:“沒看出來啊,你居然是這麼一個深藏不露的狠角色。你知道嗎,你剛才差點毀了這裡的一切!”
我忍不住反駁道:“我這不是急眼了嗎?誰讓你們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要關我三個月的?換了誰能接受?哪怕你之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