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藍滿臉緋紅轉過身,嘴裡咕噥道:“你會稀罕凡人的禮物嗎?我可是一毛錢都沒有。”
晚上入住市區的小旅館內,喻初藍聞著自己滿身的串串香辣椒油的味道發愁,一進房間就把塔塔關在外面。
塔塔敲了敲門。
“可以進來了。”裡面傳來喻初藍的聲音。他開了門進來。“搞什麼啊這麼久?”
喻初藍用床單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來開門。 “洗衣服。你的T恤衫我也洗了。”
“敷藥吧,藥停了好幾天了。”塔塔邊說邊拿出藥膏和繃帶。
喻初藍從被床單裡面伸出一隻光潤白淨的腿。塔塔蹲在床邊敷藥、包繃帶。他去洗手間洗手,關燈,迅速而自然地脫下長袍。
喻初藍見他關了燈,急忙說:“今晚不用了,我現在已經調整好心態不怕一個人睡覺……”話還未說完,塔塔已經掀開被子將床霸佔。
“前些天為了救你出火坑,耗了些元氣,我要休息。”塔塔躺在床上一本正經地說。
聽了他的解釋,原本想去拉他起來的喻初藍就不好意思趕他走了。她為難地站在床邊。昨天他倒是很安分。可是,想起塔塔在街頭給她的擁抱,她又有些踟躕,又想到他裸*露著上半身躺在床上,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
塔塔看著黑暗中喻初藍紅撲撲的臉,抿得緊緊的的唇,因為害羞而顯得嬌媚。
“你站在那裡幻想什麼呢?”塔塔欠身看著她說:“我不能再消耗不必要的力量了。”
喻初藍只覺得兩眼一黑,像是耍流氓被抓現行般。竟然在這位會讀心的大神面前胡思亂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瘋子敲壞腦袋了?
塔塔聽到喻初藍窸窸窣窣地爬上床,躺在床沿邊,一動不動地假裝入睡。
她身上的女兒淡香隨著呼吸瀰漫在枕邊。塔塔心中一緊,急忙閉上眼睛,告誡自己不能再看。但雙目一合,更覺心潮盪漾。他按捺不住,慢慢地向她靠近。
塔塔的呼吸已經到她耳邊。
“神祇不是沒有邪念的嗎?”她顫抖著聲音輕聲說著,緊張地將臉別向另外一側。
“是你在□□我……”他低啞著聲音說,輕輕地咬了下她的耳垂。
耳朵彷彿觸了電,喻初藍輕哼出聲。他熾熱的唇瓣磨擦著她敏感至極的耳朵。
喻初藍覺得世界都融化了,自己也已經融化,甜蜜和興奮的感覺在身體裡盪漾開。塔塔身上渾厚的男性氣息和獨有的誘惑花香籠罩著她。
“咚”地一聲,喻初藍掉到床下,齜牙咧嘴地揉著摔痛的地方。
塔塔在黑暗中笑出聲來,說:“好了。別再幻想了。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喻初藍拉著床單站起身,惱羞成怒地直跳腳。
☆、路遇碰瓷
天微微亮的時候他們就出發。出了成都,經過幾個縣城,街道旁擺滿了整簍的水果,色彩鮮豔。塔塔將車停靠著路邊,買了一袋水果遞給喻初藍,又拉著她去店鋪裡買衣服和厚外套。
喻初藍邊往外走邊盯著著他看,大眼睛裡滿是疑惑。腦海中電光石火般想起昨夜的事,倏地漲紅了臉。“幹嘛對我這麼好?內疚啊?”
塔塔臉上浮現一絲羞澀的神情。“你不是沒衣服對換嗎?”
“那也不用買這麼多,是你打工的辛苦錢,我怎麼好意思……”她垂下眼簾。
“是從那幾個人販子身上搜刮來的。”塔塔笑著跨上車。“不用心疼,都是你的賣身錢。”
喻初藍愣在那裡,半響才反應過來,爬上車伸手去他懷裡找。“把我的賣身錢還給我,你太缺德了!竟敢獨吞……”
出了綿竹市沒多久,地勢就猛然升高,身後的平原逐漸遠退,路兩邊山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