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愈有他家的鑰匙,自然不用透過按門鈴來等他放下一切過去開門。
小心的繞到料理臺後,伸手,動作極輕的環住他的腰。
「猜猜我是誰。」
柔軟的手臂纏繞上的那一瞬間,身子有片刻的僵硬。
他停下手裡的動作,把菜刀推遠了一些。
手撫上摟住自己腰的手。
掌心貼著手背,指腹摩挲過每一個指關節,似乎要將她的輪廓全都描繪出來一樣。
「是一隻……」
他挺頓了下,似乎在笑,「不太聽話的貓。」
然後握住她的手,轉過身來。
料理臺間的距離不算太寬,兩個人就有顯得有點擠了。
她只能儘量往他那邊靠,脊背才不至於抵到冰涼的檯面上。
身高差異有些懸殊,他安靜的看著她。
因為感冒,模樣些微顯出一絲疲態:「感冒了以後,好像更想親你了。」
他稍稍往後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快好了,你先出去等一會,別離我太近,小心被我傳染……」
話說了一半,便停下了。
柔軟的唇覆蓋住他。
沒有技巧的碾壓。
有什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勾起。
何愈甚至還來不及開口,雙腳騰空。
她坐在料理臺上,徐清讓就站在她面前。
手還來不及從她腰上離開。
額頭相抵,聲音低啞:「乖,我不想把感冒傳染給你。」
何愈眨了下眼,有些不解:「那你……把我抱上來幹嘛。」
他垂了眼睫,視線落在她鬆開的襯衣釦上:「想做的。」
他伸出手,給她扣好。
骨節分明的手指,動作慢條斯理。
「可是我的感冒有點嚴重,怕傳染給你。」
何愈的臉頓時紅了,她剛剛親他只是……
只是覺得他生病了,想慰問一下而已,誰知道他誤會成這樣。
於是急忙開口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等她說完,徐清讓已經把她抱了下來:「我馬上就好。」
何愈沉默片刻,無奈的嘆了口氣。
乖乖的去外面坐著了。
的確很快。
她才坐了沒多久,徐清讓就把菜給端出來了。
很大一桌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是什麼節日呢。
她拿筷子夾了塊紅燒肉送進嘴裡:「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唇邊染上了油,徐清讓用紙巾替她擦乾淨:「請你吃飯的日子。」
何愈眯了下眼:「我平時怎麼看不出來,你還挺冷幽默。」
他把紙巾揉成團,扔進垃圾桶裡,給她盛湯。
「放冷點了再喝。」
徐清讓自己沒吃多少,全程都在給何愈夾菜。
她撐的不行,可是他做了這麼大一桌子菜,她不多吃點又怕他難過,只能硬撐。
肚子實在難受,出去走動走動消了會食。
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把碗給洗了。
何愈頓時覺得自己有種被包養的感覺。
可是又覺得自己不太符合被包養的條件,畢竟像徐清讓這樣的,才像是有可能被包養的。
胡思亂想了一會,天色漸晚。
陰冷的,不見一點月光。
天氣預報說,今天好像有雨。
徐清讓告訴她:「要下雨了,我家沒有傘。」
然後又問,「今天留下來?」
她進來的時候,可是看到玄關放著幾把黑色的雨傘。
卻還是沒有拆穿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