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了嘛,來嘛。”
“啊?”周青一怔,“不是不得行嘛?你的那個來了嘛?”
“哎呀,沒得事情嘛,叫你來你就來嘛。”
“不好的吧?”
“有啥子不好的嘛?沒得事情的撒。”
“不不不,還是算了的嘛。”
“哎呀,你咋子這樣子的嘛?我叫你來,你就來撒。沒得事情的嘛,這會兒,它少了嘛,已經沒得啥子流出來了的嘛。”
“那?我真的來哦?”
“嗯。”
說著,周青也就摸黑爬了上去。
張玉梅又是低聲道:“只許在邊上蹭蹭的哦,不能進去哦。”
“啊?那你還叫我來做啥子嘛?”
“嘻!這樣子,你不是也有感覺的嘛?我也有的撒。”
“這樣子,我沒得啥子感覺的撒,只是感覺不進去的話,很難受的撒。”
“哈!”張玉梅砰然一樂,“我不管哦,總之,你千萬不要進去哦。”
“進去了的話,會咋子樣嘛?”
“嗯?不好的嘛。事……也沒得啥子大得事情吧?”
“那……”
“啊!你個傢伙咋子進去了嘛?”
“我也不曉得的嘛?太滑了嘛,它自己滑進去的撒。”
“……”
……
第二天早上,醒來,周青和張玉梅瞧著床單上盡是班紅的血跡,張玉梅不禁羞澀地一樂:“呵!完了,今日個我又有事情做了。”
“嘿,”周青也是略顯羞澀地一笑,“是你說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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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梅又是羞澀地樂了樂,然後掀了掀被子,忽然一怔:“啊?咋子個弄得呀?咋子被子上也有呀?”
周青忙瞧了瞧,便見得被子也有紅色的血跡,不禁一樂:“嘿,昨晚你還說沒得事情,你看,那麼多,弄得到處都是。”
“呵呵,”張玉梅羞澀地樂了樂,“可是我不讓你進去,是你個傢伙非得進去的嘛。”
“我也不想呀。是它不小心滑進去了嘛。後來我要出來,你又說啥子,既然已經進去了,那就乾脆……”
“呵!算了嘛,不說了嘛,趕緊去我家的澡堂子裡沖沖澡吧。”
“……”
於是,周青也就去她家的澡堂子裡衝了澡。
完了之後,張玉梅自己也去衝了澡。
然後,張玉梅回到了裡屋,開始忙活了起來,開始拆被子,扯床單的。
好一陣忙活之後,張玉梅便去開啟了店子裡的卷閘門。
當張玉梅邁步到店子門前透透氣的時候,鄰居的那位女的便是好奇地問:“喂,玉梅呀,昨晚上你家男人歸家哦?”
“沒有呀。”張玉梅回道。
“沒有?”那個女的怔了怔,“那昨晚我打完麻將歸家的時候,咋子瞧見你房裡的燈沒關呢?”
話正說到這兒,趕巧,周青晃晃悠悠地從店子裡走了出來,一邊點燃了一根菸。
這時候,鄰居的那個女的瞧見周青之後,暗自一怔,就啥子都沒有問了。因為是咋子回事情?她已經心知肚明瞭。這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張玉梅便是臉澀澀地,沒再說啥子,只是默默地轉身回到了店子裡。
周青見張玉梅回到了店子裡,他迴轉身,衝她問了句:“去吃米粉不咯?”
張玉梅回道:“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那?”周青暗自怔了怔,“那我就直接走了哦?”
“好嘛。”
於是,周青也就轉身走到了他的車前,開啟車門,坐進車內,然後駕車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