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傷害這個從小就對他百般呵護的哥哥,可是愛就是愛,她自己是騙不了自己的,別的女人或許可以妥協就胡,可她吳娜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感情。
“誰!”孫二虎高估了自己躲藏的本事,還是被吳娜發現了。
“我——喝多了,頭有些暈,正在這兒吹吹風醒酒呢,等醒了酒我還要去看看弟兄們安頓好了沒有。”孫二虎忙搪塞道。
“呼……弟兄們我已經讓人安排妥當了,既然大家走在了一起,我自然不會虧帶了大家……夜深了,孫當家的還是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吳娜舒了一口氣背起手說道。
“是!”吳娜玉面一肅,雙手一背,那種不怒自威的威嚴使得孫二虎下意識地服從。
等到走出幾步了,孫二虎才覺得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竟然那麼怕這個笑起來好看甜到了骨子的女人了。
孫二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自罵道:“孫二虎,你怎能怕一個女人。你將來還如何征服她!”
第二日一早,吳娜打算帶著人不辭而別,畢竟昨晚鬧得實在尷尬。
原來,酒席散後,吳娜把龍陽叫過去誠懇地說出,自己只把他當成了哥哥,並沒有男女之情。龍陽當時就提出要跟吳娜比試,要是他贏了吳娜就嫁給他。若是他輸了,以後絕對不再糾纏。
龍陽雖然從小就摸爬滾打,身手很不錯,可是他畢竟天資有限,而且沒有名師教導,如何是吳娜的對手?
龍陽使出了全力,而吳娜心中有愧,處處留情,二十招過後,吳娜借力打力,將龍陽推出了房門。
可是,就當她帶著睡眼朦朧,不住打著哈欠的張揚陶宇,來到寨子門口時,卻發現寨門口,龍飛父子早已領著五百多人在那兒恭候了。
“龍二叔,龍陽哥。你們——”吳娜以為自己不答應如龍家的門,使他們父子兩人憤怒了,帶著泗水幫幫眾不肯放她離開,遲疑地說道。她不知道真的動起手來,她該怎麼做。
“娜娜一介女子都上陣殺敵了,若是我龍家男兒不去,豈不白白長這麼大的個了?龍陽,路上好好照顧娜娜,她是女兒家,你多擔待些!”龍飛朗聲笑道。
“爹請放心,若是娜娜傷了一根頭髮,,我絕不活著回來!”龍陽轟然抱拳出列,對著龍飛大聲道。
“兒郎們,出征!”不等吳娜這個主帥開口,龍飛就大喝一聲,五百精壯的泗水幫漢子“嚯嚯”地喝著踏著整齊的腳步,扛著一杆“龍”字錦旗勢不可擋地開動了。
吳娜還能如何,只是本來她還以為統帥吳家堡和徐州兵就夠複雜的了,這下子吳家堡、木駝嶺、泗水幫、徐州官軍四股力量融在一起,豈不亂了套。
但路到山前自然直,辦法總是有的。懷揣著不安,吳娜帶著參差不齊的人馬,踏著啟明星的星光出發,一路荊棘終於在日落之前,望見了雄偉的徐州城。
“吳將軍,刺史大人有情!”徐州城門緩緩開啟,陶宇和吳娜兩騎入城,其他人馬則駐紮在城下待命。
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三十上下的文士陪同吳娜出了城門。這文士雍容大度,很有風儀。
“陶公怎麼安排我們?”張揚忙上前問道。
“這位將軍不用擔心,刺史大人這次給各位安排的住處伙食一定讓大家滿意。”文士舉起寬大的衣袖向張揚笑著說道。
等到將吳娜一眾人馬在徐州城外五里地的徐州大營安頓妥當,這文士才趕回去覆命。
“子仲,你如何看這隻人馬?”陶謙比起前幾天又顯得蒼老了不少,他睜開渾濁無神的眼看了一眼文士道。
子仲!這文士正是與孫乾、簡雍同為蜀漢最高待遇的老臣子的糜竺!
糜竺向陶謙行了一禮,這才答道:“這隻人馬頗有血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