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滿意地點點頭看著臧林,示意他不用這樣緊張,我可是很慈祥的人啊,然後道:“老朽斗膽想幫你起一個表字,你看如何?”
“牧守大人抬愛,學生敢不從命!”臧林好歹是跟盧植學習過的,自然作答問辯接人待物不會差的,陶謙看著舉止言談都雅緻規矩的俊俏少年也是很喜悅,若是能提拔點播他一下,日後若他大成,自己也跟著沾光。
“那就叫守仁吧。先賢莫不推崇以仁治天下,我希望你能堅守一顆仁愛之心,日後也好造福黎明百姓啊!”陶謙慈愛地看著臧林,像對晚輩一樣諄諄教誨道。
“守仁自當謹遵老師告誡!”臧林不由地哽咽道。
“好孩子……這次率軍討伐下邳變民闕宣,我想讓守仁擔當大任,不知守仁可願意?”陶謙笑著說道。
臨發兵卻三軍更換主將,好多事情都要重新規劃,加上擔心吳家堡那些人馬吃不消,於是陶謙將出兵日期推辭一天,明日午時準時出兵。
而此刻,安頓好一眾兄弟,吳家堡高層人士也開始舉行了一個小型會議。
當然,首先廖化等人要給張揚吳娜解惑,告訴他們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
事情還要從昨晚廖化說自己能擺脫眼前困境說起。
龍陽廖化相互瞭解之後,才知道如今吳家堡兵力不足,才用了張揚的法子想矇混過關,可是卻不想遇到了麻煩。
廖化淡淡笑道:“若是運氣好,小姐和劉先生的五千人馬我們今晚就給他們湊齊了,明天一早就送去。”
計算時辰來看,程志遠的大軍也差不多就在一指山附近了。一指山附近有兩條道,分別是南麓狹窄的山道,還有就是被徐州兵馬扼守住的北面官道。
既然行軍,那都是要派斥候探路的,尤其是時刻警惕,怕驚擾了徐州大軍的程志遠,更是會在走北面官道之前派人馬前往尋路。
徐州兩千兵馬肯定會被斥候發現並上報的,要吃掉這兩千精良的徐州兵,對於不擅長夜戰的黃巾雜牌兵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這仗一打起來,那動靜絕對小不了。何況徐州兩千人大多是騎兵,黑燈瞎火的,能確保他們沒有逃出去,前往徐州報信的?
驚擾了徐州,可不符合程志遠儲存實力,全力南下圖謀揚州的戰略思想。所以,知道北面官道被官軍扼守,他們寧可多費些周折,走南面的崎嶇山道,也不會驚動徐州兵馬。
黃巾軍四萬人馬和徐州兩千鐵騎相隔不過半座山十幾裡的路程,只是夜色下誰也沒有發現誰。
程志遠遇到了徐州兵,怕麻煩會躲;徐州兵人少,遇到二十倍於己的黃巾軍也鐵定會閃。可是,只要徐州兵馬還在,他們吳家堡這點人就抵達不了徐州大營。那麼,要解決問題的癥結,那就要解決眼前的兩千鐵騎,而且一個不留!
於是,廖化決定,既然這兩路人馬都不願彼此主動交戰,那我就當成媒婆,讓你們兩家突然碰頭,這仗你們不打還不成了!
接著,廖化帶著一百多人從一指山南坡潛下山去,在一指山南北兩條路的岔路口突然出現,囂張地對著黃巾軍什麼難聽不堪入耳的話不要錢地喊,什麼張角跟他女兒亂*倫,然後又奸*汙無數徒弟信徒妻女,以至於惡貫滿盈遭了天譴,被炸雷轟得屍骨無存啊。什麼,張梁、張寶兩兄弟其實是張角的私生子啊,什麼程志遠是張梁跟**女生的啊,等等,黃巾軍從程志遠到小兵都氣瘋了。顧不上擇道,就蜂擁而上,對著廖化等人窮追猛打。
而此刻,龍陽則突然帶這剩下的人馬反攻下山,徐州兵馬受曹宏所託,自然不會容許他們一個人逃脫,於是全力尾隨,沿著官道向西邊追去。
程志遠追擊廖化,徐州兵追擊龍陽,當廖化龍陽兩支人馬相遇時,程志遠和黃仁兩隻龐大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