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娜瞄了張揚一眼,深吸一口氣,有漸漸恢復了那副傲視眾生的高傲樣子,她雙手背後,目光平靜卻冷峻地說道:“對於這些只知道欺負女人的臭男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我要親手宰了他們,並讓他們死了也做不成男人!”
張揚望著她那眼眸裡的冷芒,也是隻感覺汗毛倒豎。他深吸一口氣道:“你這樣做,你是感覺到大快人心了。可是不等你做完這項大工程,徐州兵馬就含恨跟我們掐起來了。然後不管我們輸贏,是降服臧林還有那些徐州兵,還是最後剿滅了管亥,砍了闕宣,我們這次出來一切辛苦都要打水漂了,死的弟兄也都白死了……回去後,也該趕緊收拾收拾,離開徐州逃命去吧。”
吳娜一聽眉毛倒豎,冷笑道:“怕了?呵呵,第一次見你時,就感覺你光會動嘴皮子,連一點男人的血性都沒有。現在看來,果然沒錯。對陣殺敵衝軍陷陣你們畏畏縮縮,要靠我這個女兒家;遇到事情你們婆婆媽媽,沒有一點擔當,還是要靠我這個女子……哈哈哈哈……天下能讓人瞧得起的男兒都死絕了嗎!”
望著張揚那赤紅的眼睛,急促的呼吸,吳娜更加覺得快意,笑靨如花地上前說道:“你除了一張嘴說說評述,講講屁話,還會什麼?!這次事情,你覺得不對,我還偏要做了!你不是說過,你是堂堂男兒嗎,要是有膽量,就別像個跟屁蟲似地天天圍著我轉啊!覺得我錯了,就過來教訓我,讓我服軟啊?……看見了吧,你沒那個膽子,若不是我收留你給你飯吃,你早就死了。離開了吳家堡,你什麼都不是——”
還沒等吳娜諷刺完,張揚就吼叫著一下子衝了上去,兩人離得太近,沒等吳娜反應過來,就被張揚一下子抱住,推到了牆邊,然後就聽張揚低吼道:“好啊,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說完,張揚就一下子扯開吳娜紅色衣裙的衣領,露出修長白皙脖頸下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粉紅的胸衣,張揚站立低頭可以看見雪肌下淺露出來的一雙鼓賁賁的**,還有那深深的乳兒溝壑。
張揚彷彿發了瘋似地將吳娜死死地抵在牆上,然後將頭埋入吳娜玉頸下噴香溫軟的少女酥胸上,然後腦袋不安分地在兩團柔軟裡拱著嗅著,嘴巴還隔著胸衣咬住了少女**那顆小巧動人的瑪瑙乳珠,還沒等她細細砸吧吸允,身體就被反映過來的吳娜一把推的拼命倒退,最後狠狠地撞在對面的牆體上。
吳娜玉面酡紅,髮絲凌亂,咬著嘴唇,噙著屈辱的淚水,一邊緊掩被張揚扯開的衣衫,將露出春光的雪肌蓋住,一邊淚如雨下,歇斯底里地對著張揚哭喊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哪裡做錯了,你說呀!嗚嗚嗚……”
張揚看著哭的梨花帶雨,讓人忍不住憐惜的女孩兒,心裡也有些慚愧,可是馬上想道剛才她那番說辭譏諷,心裡的不忍馬上煙消雲散。
“為什麼這樣對你?問的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受夠你了!”張揚一邊點著頭,一邊舔著心頭的怒焰指著吳娜吼道。
“我怎麼了啊,你說啊!”吳娜揚起美麗絕倫的小臉,悽楚地望著張揚質問道。
張揚在她面前跺了幾步,這才站立瞪著她說道:“你這個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笨女人,你以為天下就你最能幹了是吧,沒有一個人是你對手了吧是吧?就可以隨意地給人帶帽子,把我們男人——尤其是我罵的一文不值,好像你是無所不能的聖祖馬利亞一樣,我們就該對你唯命是從,匍匐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是不是?”
吳娜聽得迷迷糊糊,只是哽咽著喘著氣,狠狠地瞪了張揚一眼,張揚看她沒有異議,就接著訓斥道:“你錯了,大錯特錯了!都說男尊女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可你倒好,不僅沒有自卑,而且比誰都狂妄,好像天下間男人都欠你錢似地!逮到一件事兒就能得出結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