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馬將軍,可是我答應你,我會給你一片寬廣的天空,讓你這匹不受世俗拘束的小野馬,盡情地馳騁!”張揚又將魔爪撫上了那讓人愛不釋手的少女酥胸,輕輕地揉捏著,並不時撥弄著那小巧可愛的頂尖一抹嫣紅。
吳娜沒有經歷過房事,被他輕輕一愛撫,就嬌喘吁吁經受不住了,動手又怕傷了張揚,只得連聲求饒道:“別這樣……你的身體還沒好,這樣胡來,崩了傷口怎麼是好啊……”
張揚聽見她輕聲的喘息和呢喃,不由地心底一暖,輕輕地翻過身子,將她壓在身子底下,貼著她的臉,嘴唇湊到她那元寶般可愛的耳朵旁,輕輕地吹著暖風,嬉笑道:“叫我三聲好夫君,我就放了你。”
吳娜被他在耳邊的暖風吹的嬌軀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強忍著發出讓人羞的呻吟,閉上眼抗拒到:“陪你睡是我想做好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是不願意看著你死罷了,有並不是真的喜歡了你,憑什麼讓我叫你夫君……”
“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小魔女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博愛了……“張揚呵呵一笑,親了親她那鮮嫩的唇瓣,賊笑道,“軟的不行,那就別怪我用強硬手段了。若是我將生米煮成了熟飯,看你嫁不嫁給我——”說著張揚猛然將一柱擎天挺到她的萋萋芳草下,在花徑外邊輕輕地摩挲著,吳娜只感覺私密處被一杵滾燙堅硬的東西給頂著,隨著張揚的動作,吳娜敏感的身體經受不住,一陣陣激流自私密處傳來,她的身體頓時無力地癱軟下來。她忙用手去阻攔,卻被張揚給按住,猶自問道:“再不叫,我的可真的捅進去了,第一次野蠻起來可是很疼的啊!”
“我數三聲,一……二……”
吳娜再也經受不住恐嚇,真的怕自己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就在這樣沒有親人祝福,沒有美麗的婚衣,沒有紅燭交杯的情況下被奪去,她只好閉著眼酥胸劇烈地起伏著,夢囈般輕聲呼喚道“好……好夫君……好夫君,好夫君,好夫君,穎兒答應了便是,饒了人家吧……”。
張揚聽著她的甜膩的動情呼喚,只覺得心頭完全被幸福的暖流淹沒。他深吸一口氣,湊到吳娜耳邊輕聲但鄭重地說道:“娘子……既然你叫我夫君了,從此我就要疼你愛你一輩子。若是你是喜歡寧靜的生活我會陪你採菊東籬,若你要金戈鐵馬一心恢復祖宗的輝煌,我也會為了你跟天下群雄爭鋒相對。不管你是主公,還是我是主公,我都會永遠站在你身邊,死我也會擋在你前面……”
“夫君大人……穎兒也愛你!”張揚伏在她耳邊請親弟說著,吳娜似乎還沒有從張揚挑逗中舒醒過來,半晌她才面色酡紅地睜開眼,一雙眸子媚眼如絲,動情地能滴出水來,她嫵媚而誠摯地地凝視著張揚用溫柔糯甜的嗓音說道,然後突然坐起來,伸出如白藕般粉光緻緻的玉臂一把摟住張揚的脖子,主動地將如花瓣般美麗的粉唇吻上了張揚的大嘴。
轉眼間就已經是第二天黃昏了,張揚在張楚的老爹張鐵這個著名獸醫的悉心調理下,恢復的極快,當然若沒有吳娜的“捨身”相救,張鐵手段再高明,藥物再有效也是白搭。對於吳娜的救命大恩,張揚感激不盡,只能以身相許了。
廖化趁著這段時間,小心地出去打探了一下風聲,看看這附近還有沒有管亥他們的伏兵。這麼長時間來下邳,他和波秀一直乾的都是這個。加上這麼多年東躲**逼圍剿,苦等機會逃生的經歷,打伏擊,查敵蹤,設陷阱,夜奔襲,在兩人手中都是運用的極為熟稔。
作為常常設陷阱讓獵物鑽的獵人,豈能不擅長辨別發現陷阱埋伏?
還好,這個張家村很偏僻,很少有人來這兒,也不虞有人跑到這兒來守株待兔。方圓十幾裡都讓廖化給查遍了,確定沒有埋伏。
不過如今吳娜張揚還在張家村,他也不好走得太遠,每天早晨出門偵查,中午就回來吃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