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通敵叛徒……呵呵,好大的罪名啊……你是大帥啊,你說誰是叛徒,誰就是叛徒……”
吳娜突然嗓音變得高亢起來,指著臧林怒喝道:“當初泗水河遇伏,是誰嚇得尿褲子不敢出頭,又是誰不畏生死站出來扳回局勢?入了下邳城,是誰去浮屠寺無功而返,又是誰逼得笮融出來,解決了我們兩萬弟兄的吃住?我吳娜做這一切為的什麼,還不是想打勝這場仗,得到功勞,讓我們吳家堡少受些冷遇白眼?!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女人,就因為我們之前當過土匪,你們就這樣再三猜忌我們?!為什麼!”
聽到吳娜的怒喊,臧林吱吱唔唔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而陳高卻又是帶臧林出面叫罵:“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又是一個女土匪,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她的話怎麼能信?!擒住她,重重有賞!”
吳娜冷冷地瞪了跳樑小醜一樣的陳高一眼,眯著絕豔的眼眸,冷笑道:“就憑你們這點兒蝦皮蟹將就想攔下我?未免太不將我霹靂火放在眼裡了吧?!”
說完,吳娜猛一睜開眼,一道凌厲的冷芒自她眸中射出,讓黑暗的夜空頓時為之一亮。
她如同一隻下山的猛虎,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撲向了臧林。臧林嚇得面色慘白,忙退後了好幾步,鼓動著甲士張皇地叫道:“擋住她,不要讓她過來!”
那些甲士如同移動的鋼鐵長城,向吳娜合攏而去,眼看著就要將吳娜淹沒。
“呼!”衝在最前面的兩個甲士將手裡的長矛刺向了吳娜,這些都是軍中的敢死之士,冷血無情,只遵從主帥的軍令,殺起人來無論是誰都毫不留情。
吳娜冷冷一笑,就在長矛就要刺中她的胸腹時,她突然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長矛的頭部,然後順勢一拽,那個冷麵的甲士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身體止不住地被吳娜帶了出去,撞到了對面的一片同伴。
而吳娜卻是掄起那根長矛奮力一揮,“唰”地一聲響亮的呼嘯,長矛杆子如同一根巨柱一樣,將擋道的幾個甲士連人帶甲一塊兒擊的慘叫著翻到出去。
“快,快!不要讓她過來!快來人護駕,快來人啊!”臧林見到吳娜竟然能赤手空拳奪下兵刃,而且如此勢不可擋,心驚膽戰地叫道,然後拔腿就跑。
“想走?!沒那麼容易!”吳娜嘴角劃過一道譏諷的笑容,然後怒喝一聲:“不想死的就閃開!喝!”
只見吳娜雙手握緊長矛柄部,喝叫一聲,用內力猛地將長矛一抖,長矛如同舞動的長蛇,無情地將兩側的甲士都給格擋在一旁,無法近身!
那些甲士被吳娜極具殺氣的怒喝震得心底一驚,都心神不由地為之遲鈍了一下,而就在這電閃火花之間,吳娜就已經順著缺口如同矯健的白龍,突破海堤,呼嘯著下了人間!
“啊!”臧林見吳娜突破了他以為無懈可擊的重圍,嚇得面白如紙,而吳娜卻是明媚旳一笑,然後綻放出更加冰冷的玉顏,同時一杆長槍如同出洞的靈蛇,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晃著槍花,還沒等臧林叫完,就被吳娜用明晃晃的槍頭抵在了喉嚨下。
“臧大帥,末將武藝如何?還入大帥法眼吧!”吳娜嫵媚地一笑,燦爛的如同百花齊放。可是臧林此刻寧可她對自己暴打加怒斥,因為那樣至少還說明她只是憤怒,而不一定想殺了自己。而這樣笑靨如花,卻是表明她是怒極了。他臧林倒沒說什麼,可是陳高的話可就太誅心了,她一個心高氣傲的霹靂火如何受得了那樣難以入耳的辱罵?
完了完了,這下子什麼宏圖大業都不用想了。後世的後漢書上就算有他臧林一筆,那也該是“臧林,徐州東海郡人也。年十五,師從盧植,乃劉備、公孫瓚師弟也。通詩書,懂兵法,然好高騖遠,紙上談兵。初次為帥,討伐下邳變民闕宣,泗水河遇伏,若非女將吳娜,全軍嗚呼哀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