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問你你也不說。可是老師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老師心疼啊!當年調皮搗蛋無法無天的女魔頭到哪裡去了,如今縱馬提槍巾幗不讓鬚眉的霹靂火到哪裡去了!振作起來,你的路還長得很!”
吳娜舔舔嘴巴,似乎在砸吧著唇上的酒水,聽到錢寧的話,她嘿嘿笑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要站起來去搶錢寧手中的酒壺,卻被錢寧一把按住。
這時恰巧他看見一身新衣喜氣洋洋的周煒從喜房裡出來,他輕輕地向她一招手,周煒就歡喜地小跑過來。
“小煒,你穎兒姐姐喝多了,幫我扶她到裡屋休息。”錢寧把酒壺放的遠遠的,然後輕輕扶起吳穎兒,喚來一個幫忙的婦僕接替他的位置,周煒則懂事地到另一邊幫忙攙扶。
“你才喝多了呢,我的酒量好著呢……好著呢!”吳穎兒一邊掙扎一邊高聲喊道,滿院子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擊中了過來。
錢寧有些窘迫擺擺手笑道:“今日是我當先生的大喜之日,穎兒就是高興,高興啊……那個啥,各位吃好喝好,錢寧失陪一會兒啊!”
說著,他就轉過身示意僕婦和周煒趕快把吳穎攙扶進去,自己也向客人們告了聲“失陪”,然後快步跟了進去。
因為生怕錢寧被客人們灌到,所以府上事先備好了醒酒湯,卻不想錢寧沒用到,到端給吳穎用了。
周煒喂吳穎喝了大半碗,又拿來冷水沾過的絲巾替她擦拭了臉頰和下顎,半晌之後吳穎就緩了過來。錢寧一揮手,那個僕婦就轉身離去,並帶上了門。
吳穎雙目失神地看著錢寧夢囈般說道:“我的路很長?我早就沒有路了……對我最好的龍陽哥……死了,龍二叔帶著龍陽哥的棺木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從他臨走時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爹爹走了,孃親成了**女,陶宇被人說是真的殺人兇手,而師父逼著我跟他斷情,而他……根本就沒喜歡過我,他喜歡那兩個小丫頭都不喜歡我……他是個騙子……那個騙子一句話沒跟我說就走了……再也不回來了……不回來了……”
說著,她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把摟住身旁的周煒,嗷嗷痛哭起來。
錢寧又心疼又無奈,只好給周煒使了個眼色,周煒點點頭,用小手輕輕拍了拍吳穎的肩背,像哄孩子一樣輕輕哼道:“不哭了,不哭了,小煒在這兒呢。”
吳穎廢蛋沒有止住哭聲,反而越哭越厲害了,錢寧責備地瞪了周煒一眼,周煒一雙靈動的眸子裡滿是委屈,但還是伏在吳穎耳邊輕輕地說道:“那個人很沒良心呢,他答應好好的,說要來我家裡做客的,但還沒有來,就一聲不吭地走了。我也很生他的氣呢,等下次見到他,我一定把他罵一頓,讓他道歉!”
吳穎哭聲小了些,周煒心裡一喜,繼續柔聲說道:“那個人眼光差得很,曉娥那個小丫頭脾氣壞得很,每次去都欺負我嘲笑我,我一點兒都不喜歡她。而穎兒姐姐呢,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人了,第一次見到姐姐,人家還以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呢,若我是男人,肯定要把姐姐娶回家供起來。那個人怎麼會選擇那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而對姐姐你這個絕世大美女熟視無睹,連我都想不明白呢。”
說著無病生吟地嘆了一口氣。
吳穎的淚水將周煒的肩膀打溼了一大片,聽完周煒這些童稚的話語,也是忍不住破涕為笑,捏了捏她那可愛的鼻樑沒好氣地說道:“你懂什麼呀,不懂別瞎說。”
周煒看見吳穎破涕為笑梨花帶雨那一剎那,竟看的痴了,長大著嘴巴呢喃道:“穎兒姐姐,你真的好美呀!”
吳穎臉不由地一紅,雙手捏住她胖乎乎的小臉擠成了各種形狀,嗔道:“小孩子怎麼廢話那麼多,姐姐生氣了!”
“本來就是嘛,姐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