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嬌嫩的肌膚、傲然挺立的酥胸,筆直玉立的美腿,飽滿如月的臀兒,沾著絲絲花蜜的醉花陰……
“陶升,你可知道我們家小姐的身份!你若是敢胡來,你必將死無葬身之地!”倪兒看著越走越近的陶升,望著將她們團團圍困住,無數雙的充滿**的通紅目光,她忍不住緊張地厲喝道。
陶升嚥了口口水,然後緩緩走近,推開前面的屬下,並不在意倪兒這個小侍女的話,而是對少女呵呵笑到:“花雨?名字是好,人更好……這身段,這肌膚,再加上太平道掌壇聖女的尊貴身份……嘖嘖,冰清玉潔的讓人忍不住流口水啊……”
陶升說完,那些黃巾漢子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倪兒急的直流汗,再想上前用氣勢逼得他們打消妄念,卻被花雨給按住了肩膀。
她用冰冷的目光掃視過那些已經緩緩合圍而來的叛逆黃巾,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陶升身上,用低沉的聲音對陶升說道:“沒想到你是這等口蜜腹劍的狡詐之徒!”
陶升絲毫不在意她的怒目而視,而是愈加放肆地向她逼近了,那張欠揍的臉上堆著色*迷迷的笑容,嘿嘿笑道:“說完狡詐,呵呵……看你跟張燕那小子親密無間、出入成雙的模樣,我就知道你們要對我不利。若是不是我逃得快,這會兒準被你這小娘們兒給暗算了……咱們這是一報還一報,根本怨不得我——”
花雨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算計,竟然這麼容易就被眼前這個目不識丁的土鱉給識破了。
看來,能帶著他自己的人馬,在冀州逍遙這麼久,官軍屢次圍剿之下都安然無恙的人物,絕對不是傻瓜笨蛋。再不揚的外表之下,也有著一顆狐狸一般狡詐的心智。不然早就被這亂世給吞噬的連渣子都不剩下了。
花雨心中苦嘆一聲:“想我心高氣傲,自詡智謀不輸男兒,卻不想陰溝裡翻船,被一群根本不入流的泥腿子給算計到了……”
“小姐……”倪兒緊張的渾身發抖,顫聲看著花雨問道。
花雨沉聲道:“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玷汙咱們的清白——”
說著,花雨向已經亂了方寸的倪兒使了個眼色,倪兒立刻明白過來。
這已經不是她們第一次結伴上路了,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宵小之徒企圖對她們實施不軌。在實力懸殊無法力敵的時候,為了爭取機會逃生,她們就需要用女人的魅力和柔弱來麻痺敵人,趁著敵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她們突然發動突襲,一舉扭轉局面,贏得寶貴生機。
這次的情況更是兇險萬分,就算她花雨有著一身造詣不俗的劍術,可是面對重重合圍,面對幾十個年輕力壯的軍中好手。硬拼的話,她一點兒機會都沒有,反而力盡被擒,任由他們玷汙自己冰清玉潔的女兒身。
還不如留著力氣,多思慮妙著,不能力敵,那咱就智取!
確定了對敵策略,倪兒立刻就從護犢子的小老虎變成了膽怯的小兔子,怯生生地躲到了花雨的背後,不敢去看這些可怕的惡漢。
而花雨也似乎已經認命了,她閉上眼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用勝似天籟的嗓音對陶升笑道:“罷了罷了,像我們這種女子,本就是為了聯絡諸州各方頭人,以身取悅你們這些大人物的。我的那些前輩如此,我花雨再清高,也怎能例外……”
她那嗓音竟完全不同於平日裡的那種威嚴和飄渺,竟似從天宮中飄落人間的天音,出塵但不拒人千里之外,而是有種甜膩嬌嗔在裡面,聽的陶升的心像是被貓爪子擾過了一樣,沒有一處不熨帖,沒有一處不舒暢。
陶升一見花雨如此看得開,不由地大喜。嘿嘿笑道:“姑娘看得開就好,免得煞了風景,床第之間都不能快活。”
說著,他就嚥了一口唾沫,搓著手就要上前去攬過她那曼妙無雙的身子,而花雨則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