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而立,高高揚起天鵝般悠揚的粉頸,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更是讓直勾勾地盯著她鼓賁賁的酥胸的陶升歡喜地望了形。
陶升根本不怕她使詐,因為他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本身就有一身頗為不俗的勇武。眼前這個嬌花一般的總壇聖女,看起來根本就是個花拳繡腿的把式,就算襲擊,又能奈何他麼?
走進了身,陶升這才第一次如此細緻地看著這個聖潔不可侵犯的姑娘。
除去她那張精緻但並不十分出眾的臉蛋,陶升也算是閱女無數了,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完美的女子。
不過,她神秘而高貴的身份,飄然若仙的出眾氣質,無可挑剔的嬌嫩肌膚,上蒼都嫉妒的絕佳身骨……在配上她璀璨純澈如寒星的眸子,投來的嬌羞一瞥,已經完全能彌補她並非絕色的遺憾。
但就在陶升沉醉地嗅著少女身上出塵般的處子之香,準備伸出顫巍巍的手,去撫摸少女那悠揚的玉頸下傲人的**時,卻見花雨上一刻還含羞的眸子陡然間冰冷入股。
同時只見一道閃電般的寒光閃過,卻是花雨自寬大的衣袖中刺出一柄短劍!
陶升脖子一涼,整個腦袋就被從脖頸上削了下來,噴出滿天的血泉,將近在咫尺的花雨濺成了醬色。
“陶升已死!只要你等棄械,本聖女科技格外開恩,既往不咎!”花雨顧不上抹去滿臉的血汙,而是揚起血淋淋的短劍,對著一片譁然的人群厲喝道。
但是紛亂的人群中立刻就有人淒厲地呼喝道:“弟兄們別聽她的蠱惑。大將軍對咱們恩重如山,今日一定要將這兩個臭*婊*子千刀萬剮,祭奠大將軍的在天之靈!”
張皇的人群頓時相應一片,紛紛紅著眼喝叫著,揮舞著刀槍,潮水般從四面向花雨主僕二人殺將而去。
倪兒臉色慘白如紙,花雨也是變了色,呢喃道:“真的是天要亡我麼……”
就在花雨準備舉劍拼死一搏時,就聽不遠處傳來一聲暴喝:“欺辱弱女子,該死——!”
然後就聽昏暗中,一陣細雨沙沙,圍攻而來的黃巾頓時慘叫著撲到一片。
花雨又驚又喜,忙趁著良機,拉著倪兒就突破縫隙,飛快地往不遠處那個帶著斗笠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奔去。
“殺了他們——!”黃巾還不死心,竟還要整合殘部,圍殺花雨等人。
但是十幾步外那個斗笠漢子,只右手優雅地一揚,又是一片金蟬絲雨,黃巾又慘叫著倒下一片。
“此地不宜久留,快跟我離開!”那斗笠漢子瞥了一眼人仰馬翻的一片黃巾,沉聲對花雨二人說道。
花雨倪兒肯定地點點頭,就隨著那人飛快地離去。而黃巾們雖然死的很少,但大多都被刺中了腰腹,已經不能起身狂追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離去,知道消失在晦暗的黃昏中。
花雨隨著那漢子沿著小河奔了將近無力地,前面的渡口有一隻廢棄的小船,那斗笠漢子瞥了兩女一眼,道:“他們已經追不上了。我也該走了……你們過河麼?我載你們一程。”
花女倪兒點點頭,謝了救命之恩,就隨那漢子上了破船。
西邊如血的夕陽,漸漸退去,湛藍的天幕上漸漸出現了星辰。
河面上,一船三人,一杆長篙划著河水,發出“嘩啦,嘩啦”悠揚的曲調。遠處是寒鴉野狗的叫喊,近處卻是無聲。
昏暗中,遠山如黛,蒼茫大地已經靜謐一片。
“今天若非前輩出手相助,小女子二人怕是要落入虎口了——”花雨再一次向神秘的漢子行禮謝道。
漢子輕笑著搖搖頭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謝什麼?”
然後他轉過臉,看了一眼花雨,覺得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說不上來,花雨有些迷惑地望著那人,奇怪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