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力量,打出自己的旗號,爭取在關鍵時刻從內部引爆
另一方面,就是把曉蝶轉移到城中,尋一個安全安靜之處好好療養,不至於在在路上奔波吹風,還要聽著嘈雜慘烈的廝殺。那對於病人是十分不利的。
張揚也考慮到,這次他率先打到洛陽城下,弊病會引起城中百官大族的重視,但這種重視會隨著各路勤王大軍,尤其是袁紹袁術等實力雄厚的人馬的到來而迅速衰弱消失,那時候怕是再也無人會想起他這個打響洛陽會戰第一槍的英雄,而把目光都投向了更加炫目的袁紹身上。這不是張揚願意看到的。
出名要趁早,打鐵要趁熱。如今袁紹還遠在天邊,洛陽城下只有他們這隻聯軍在,大舞臺上就只有他們幾個角色而已,正是萬人矚目的時候,正是加大力度擴大影響、打出品牌的時候
所以,張揚認為徐厚的建議很對,毫不猶豫地批准了。而且,他是瞞著曹操、皇甫嵩、張飛等人的,除了就差一步防線沒破的吳穎。
他的行動,目的就是單獨地宣傳自己,不可能把曹操一塊兒給宣傳了。他張揚還沒有偉大到那個地步。盟友又如何,說不定哪一天蜜月期結束,就成了敵人了。
損人不利己,那是蠢人。
損人利己,那是小人。
如今張揚沒有損害曹操的利益,單單顧他自己,不是蠢人也不是小人,已經可以變相地襯托出張揚高潔的情操了。
曹操,該知足了。下次有好事兒,再考慮你吧。
曉蝶的渾身燙的驚人,露在外邊的臉頰也是火紅的,讓人很是擔心。
她聽見蘇寧的話,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然後蘇寧皺著眉嘆息了一聲,就蹲下來把曉蝶背在背上,跟在馬車後面向遠處走去。
阿牛望著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的蘇寧二人,奇怪地問道車裡的人道:“主人,我們也是剛剛來洛陽,根本用不著人手,主人為何還要僱傭他們呢?”
若是你進去一看,定會驚訝地認出他。他正是張鑌
如今的張鑌穿著一身上好麻布織成的長衫,頭髮也梳理的一絲不苟,用白色綸巾包著,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當獸醫時的邋遢。
而且配上他那已經恢復過來的良好氣色,和那上位者的氣度,已經能從他身上看到當年米教二少的俊朗和儒雅,整個人也年輕了至少十歲,跟下邳的老獸醫早已不可同日而語,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張鑌聽了阿牛的疑問,淡淡一笑,用手輕輕拉開車篷旁邊的小窗戶,望著清冷一片的洛陽城街道,追憶地說道:“這裡該是金市了,當年是多麼的繁華啊……那時候每次她出來,總是讓身邊的人備著很多銅錢,遇到乞丐她就會讓人前去施捨,遇到窮困沒有活計出路的苦人家,她就會讓人出錢做定金僱傭,但往往給他們的都是最輕的活兒。她太善良了……”
張鑌說到這兒就把話語完全湮沒在如潮的追憶之中,再也沒有片語。
阿牛是冀州大魚灘東二十里的李家莊莊主李進手下的高手,也是米教的一員。
當日張鑌救下花雨主僕,載著她們渡河分別後就去了不遠處的李家莊。希志弄清身份之後,李進激動萬分地向當年的舊主叩首,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他等了十七年,終於等到主人出山了
張鑌在冀州呆了兩天,就聽到吳穎曹操糧草在大魚灘付之一炬的訊息。然後就是陶升身死,部眾被張燕吞併消化。同時吳穎曹操離去南下黃河津渡,而冀州烽火燎原的黃巾也同時銷聲匿跡,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張鑌就知道,張靈兒離開了冀州。
如今烽火燎原的黃巾,除了剛剛燒過的冀州,就剩下遠在荊州揚州的程遠志、管亥所部了。她南下的話,最便捷的道路,必經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