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淋漓,疼痛刻骨。
就在這時,呂布已經殺到了她的身後!
陳芷卿咬緊牙關,怒喝一聲:“國賊當誅,天山劍派弟子誓死不渝——殺!”
說著,她就決絕地衝向了呂布,而鄭冰卻是呆住了。
呂布冷笑一聲:“當初在西涼就該滅了你們天山劍派——”
呂布冷喝一聲,方天畫戟就勢不可擋地向陳芷卿殺去,陳芷卿悍不畏死地迎擊而上。
叮噹一聲脆響,她手中的短劍應聲折斷,同時她那單薄的身子猛然一顫,隨後呂布大喝一聲:“死!”
呂布的方天畫戟就一變角度,寬闊的戟面就猛擊在陳芷卿的xiōng腹上。陳芷卿慘呼一聲,噴出一口鮮yàn的梅huā,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也被呂布巨大的力量擊飛了出去,狠狠地跟府mén撞在一起。
就當呂布要上前取下她的首級邀功的時候,就在這時,遠處一輛馬車突然飛奔而來,然後一陣密集的箭雨飛蝗而過,呂布身邊計程車兵立刻慘呼著倒下一大片,呂布也是一揮動披風,將短箭擋開。隨後就見幾個白衣méng面刺客一掀撤的簾mén就飛殺而出。
那幾個白衣刺客武功都很不錯,加上配合協調默契,呂布短時間內就他們糾纏竟然擺脫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後面的人將陷入昏厥的陳芷卿救起,飛快躍上馬車,橫衝直撞而去!
呂布暴喝一聲:“可惡!”同時含恨出手,加上遠處的shì衛反應過來協助,這三個白衣刺客招架不住,一人被呂布一戟刺穿xiōng腹,被他分屍兩段,一個被他切斷了喉嚨。剩下一個慌忙逃走,被一擁而上的護衛攔截住,剁成了ròu泥。
那輛馬車已經被shè成了刺蝟,但依舊速度不減,朝著前面密密麻麻堵截的人牆撞去,就像困獸一樣進行最後一搏。
這時董卓跳出來喝道:“奉先,你帶人快去追,咱家會讓各處巡守幫你,務必要提著刺客的人頭來見我!”
呂布重重一抱拳:“定當不辱使命!”
說著,呂布就一躍跨上奔來的赤兔馬,一揚手中的方天畫戟喝道:“跟我走!”
望著死傷一片的太傅府邸,看著一個個面如土sè渾身顫抖的百官,董卓對一臉蒼白的鄭冰溫柔地說道:“別怕,咱家會保護你的。能殺咱家的人還沒從孃胎裡生出來呢。”
鄭冰勉強地對他展顏一笑,董卓就對已經瞬間蒼老了十歲的袁隗似笑非笑地說道:“袁大人啊,你這嫁妝準備的真豐盛啊!”
袁隗嘴chún和身體一起哆嗦,連話都說不利索了:“臣……臣也沒想到……”
董卓冷哼一聲:“那就呆在家裡慢慢地想,沒有咱家的命令永遠不要出來!”
馬車已經成了刺蝟,車背上,車廂上,車轅上,車轍上,就連馬兒身上也都chā滿了羽箭。車伕已經換了好幾個,待奔到小苑mén(東漢洛陽城南城mén之一)時,最後一個車伕被shè穿了xiōng口,從飛奔的馬車上跌落下來,就再也沒有人出來駕駛馬車了。
失去了鞭策駕駛的馬車也漸漸停下來,呂布一揚手:“停!”
然後眾人就齊齊緩步圍過去,呂布也提著韁繩緩緩地策到馬車前。
馬車失控luàn撞,西涼軍兇猛追擊,早就將因為看熱鬧而聚集而來的人群嚇得四處逃竄,沒有了蹤影,可是正對著馬車的高大氣派的酒樓上此刻米教自任教主張鑌依軒而坐,藍馨恭謹地立在他面前回報漢中米教情況,還有她們藍苗一族發展的勢頭。
就在這時,聽到樓下大街上的驚呼喧鬧,張鑌眉頭一皺,帶他看見呂布帶著人馬在下面圍殺一輛馬車,她不由地想起當初自己狼狽逃出洛陽時的慘狀。
他淡然地看了一眼藍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