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開啟它,快些!”
然後就有兩個士兵用刀槍一陣轟擊,“鐺”地一聲鐵鎖被砸爛了,然後開啟一看,上面是金燦燦的赤金,中間是順滑上好的絲絹,等翻到底下時,那個士兵取出了一份疊的整整齊齊的血書!
袁隗徹底愣住了,金銀絲絹倒也沒什麼,因為王允說這是聘禮。但裡面聘禮中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董卓讓士兵展開偌大的血書,眯眼一觀臉sè真是風雲變幻,瞬息萬變啊。董卓最後看完,猛然把血書róu成一團,砸在袁隗的臉上,哈哈大笑道:“都歃血立盟謀劃誅殺咱家了,人還不少,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咱家真是大開眼界了,哈哈哈——”
袁隗莫名其妙地拾起面前的血書一看,臉sè瞬間就慘白如紙,剛才也許還有裝可憐演戲的成分,現在卻是徹底地傻了。
血書上面,是他袁隗以袁家的名義號召群臣聯合起來,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和手段,跟袁紹袁術袁遺等裡應外合。
他們的“計劃”是先用董卓迎娶的時機刺殺董卓,然後趁luàn給他們開城mén,指引城外盟軍山呼海嘯一樣殺入城中,最後一舉攻克洛陽,底定乾坤,將西涼軍上至董卓李儒,下至一眾軍將家屬全部處決,血債血償!
上面還有他袁隗和所有人的擠在一起luàn成一團根本無法辨認的簽字畫押,真是鐵證如山啊!
袁隗是有反心,可是也就只限於跟城外袁紹飛鴿傳訊眉來眼去,何時參與過謀殺董卓的行動?他袁隗一家老小,袁家根基底蘊都在洛陽了,他哪裡有那個膽量啊!
但是,但是眼前的血書怎麼說呢?怎麼解釋啊!剛剛才發生了刺殺行動,剛剛袁紹大軍發動了猛攻啊,你讓我怎麼解釋啊!跳進黃河,也涮不乾淨了!
袁隗完全石化了,雙眼空dòng的就像死人一樣,董卓見他這番模樣,自然認為是他東窗事發,已經無從辯解了。
就當他準備揮手抓人的時候,袁龍卻是跳起來,對著董卓呼道:“相國大人,這其中一定有賊人栽贓陷害,借相國的刀除去袁家,陷相國與不義啊!還請相國明察,不要被小人蠱huò啊——”
然後袁龍就突然指著王允大聲道:“那個小人一定是王允,這個箱子就是當日他派人送來的是,說是相國想要跟袁家結親的聘禮。這裡面的東西一直都封存玩好地放在父親的書房裡,裡面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動過,其中的血書也一定是王允這廝當初一併放進去的——你看這血跡——”
王允大驚失sè,然後猛然跳出來,指著袁龍破口大罵道:“你這無才無德只會遛狗逛青樓的紈絝小兒,竟然血口噴人,反咬一口。好啊,好啊,你們只管誣陷我吧,看看相國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袁龍臉頓時變得清一片紫一片,嘴chún哆嗦了一陣才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初的袁龍已經死了,現在的袁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比起你這靠溜鬚拍馬上位的雜貨,我袁龍,很自豪!”
王允氣的臉sè鐵青,指著袁龍渾身發抖卻是說不出話來:“你,你——”
董卓寬言安慰了王允幾句,就冰冷地看著袁龍,“噌”地一聲拔出寶劍,指著他喝道:“敢汙衊王卿家,你想試試咱家手中的劍不夠鋒利嗎!”
袁龍還想說什麼,卻被跪在地上的老爹袁隗一把拉住了tuǐ,輕聲喚道:“龍兒——”
然後袁隗急切地搖頭示意他別再說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保住命,之後或許還有轉機!
袁龍不忿地望了王允一眼,然後又跪下了,而董卓卻是望著袁龍,呵呵笑到:“龍兒,龍兒——龍兒就是龍子,就是皇子。皇子將來是要登極做天子的。呵呵,你們袁家對晚輩的寄託還tǐng高的嘛!”
說完,他不去